40. 第 40 章(2 / 2)

“你母親攛掇父皇謀害那十萬大軍起,就已經偏離了軌道,從你們不管百姓死活那一刻起,事情沒有了轉圜餘地,今日就算不是我,也會是彆人,你沒有資格坐在那個位置上。”

林望舒又冷笑,“司馬琪,你和我之間的戰爭,你早就輸了,因為你早就輸給了道義。”

司馬琪從喉嚨深處笑出聲來,笑得肩膀開始顫動,笑得最後變為惱怒,“來人,將她給我扔去獸場。”

林望舒沒有想過還能回到暗無天日的牢房內,她是被兩名侍衛抬回來的,她感受到有什麼東西正一點一點從體內流失,她忽然就想到了司馬琪說的話,他說再怎麼努力,也得不到父皇的認同,其實她又何嘗不是一樣。

林望舒從小便知道自己聰慧,她也希望父皇能夠注意到她,能夠認同她所付出的努力,可得來的又是什麼,是不屑,是冷漠,是忌憚,是厭惡。所以她很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她父皇永遠不會認同她的存在,或者說討厭她的存在。

所以林望舒早就清醒了,她看透了一切,她父皇心中隻有權利與算計,而她曾經希望他能認同自己的傻念頭全部被丟棄,因為在受到無情地對待後,那顆心慢慢涼了,她再也不需要被彆人認同,她更需要自己認同自己,自己對自己好。

林望舒沉浸在思緒裡,慢慢地,她閉上了眼睛,感覺自己躺在一處柔軟的地方,那地方好像是雲,她隨著那片雲慢慢飄著,不知道要飄到哪兒去。

再次睜開眼時,四周烏黑一片,她不知道此時是死了還是活著,周圍仿佛沒有了那種潮濕的惡心的味道,有一股淡淡地檀香味,而她躺著的地方似乎很柔軟。

林望舒有一種置身於天堂的感覺,而忽然,一個硬邦邦地東西探了探她額頭,幾乎是出於本能反應,她一掌揮了過去,因為這些天在鬥獸場中練出來的警覺性,她整個人已經處於一種不能自控地狀態。

她就像是一個被操控的牽線木偶人,隻要那個機關一打開,她便陷入了某種戰鬥中。

林望舒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似乎聽不清楚,隻一心一意對付著麵前看不清的東西,直到又耗儘最後一絲力氣時,她整個身子軟了下去,最後自言自語道:“我又過了一關。”

蕭嶸將她整個人接住,而後重新放到了床上,又將房間內的燭火點燃,這才看向了她,這些天經曆了什麼樣的刺激才會有這樣下意識的反應?

在房間內待了片刻後,蕭嶸出去叫了名宮中的老太監,細細問了近日發生的事情,聽完後久久地沉默不語。

林望舒再次睜開眼,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漸漸清醒過來,床邊一名宮女見到她醒了,便高興道:“太子殿下,你醒了啊!要不要用晚膳?”

太子殿下?有多少年沒有人這樣叫過她了,林望舒奇怪看了眼她,問:“你叫我什麼?”

“殿下,奴婢是林公子派來伺候您的,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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