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以後每天你都要這麼來一朝,累不累啊你。”
妃嬪們都興致勃勃的看向柳菡晚,柳菡晚輕輕一笑,“萱妃娘娘怕是誤會了什麼,臣妾除了臉上的脂粉,其他地方可沒塗。”
萱妃目光落在柳菡晚白皙修長的脖頸上,那麼白,還說沒有塗,“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是啊,晚嬪姐姐,都是自家姐妹,不必在意這麼多,姐姐就算不裝扮,也是好看的。”說話的人溫聲溫氣,好似非常包容。
這人正是太後侄女純嬪。
因著一直想上位當皇後,所以純嬪一直致力於想表現出端莊大氣、包容的姿態,隻可惜頗有些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架勢。
柳菡晚看了看純嬪,道:“妹妹誤會了,姐姐確實是沒塗什麼,至於這皮膚,說起來還得感謝皇後娘娘。”
眾人不解,這怎麼還涉及到皇後娘娘了。
倒是皇後心中若有所思,她是知道九皇子先前在太子那拿了養膚秘方的,也知道太子後麵還送了更好的方子過去。
雖然當時說是那方子不怎麼樣,但能作為秘方的東西,本身也不會差。
隻聽得柳菡晚繼續道:“小九先前聽到臣妾想要美白的方子,便悄悄去找太子殿下問了,跟著東宮的醫官親手給臣妾製作了一份,臣妾不忍心孩子一片孝心白費,便用了下來,沒想到效果竟然是如此的好。”
這簡直如同天方夜譚,眾人看向皇後,皇後微微點頭,表示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
“這不可能吧
?”有妃嬪不敢置信的說道。
這晚嬪都簡直是脫胎換骨了。
柳菡晚伸手示意彆人可以看,事關這方麵,大家也顧不得往日恩怨了,都湊過來看,這要是真的話,豈不是說明她們也可以?!
柳菡晚被人近距離看了看,甚至有些還伸手摸了摸,終於是確定了所言不假。
這請安的後半程,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這上麵,至於滿心找回場子的雲貴人,則是被眾人給遺忘了,不管她心裡有多憤懣,這會兒都沒人想搭理她。
等皇後宣布請安結束,都沒幾個妃嬪願意走,最後還是寧妃先人一頭代替眾人開了口,“皇後娘娘,不知那個方子……”
方子是太子東宮裡的醫官的,身為後妃,大家都不好明目張膽的去找太子要。
皇後點點頭,“之後本宮會讓人把方子都給大家送過去的。”
聞言,大家瞬間心滿意足。
至於柳菡晚說的什麼,自家兒子做的跟方子並不完全相同的事,都被大家給忽略了,既然九皇子做出來的瑕疵版都這麼好用,那人家醫官正宗的方子肯定效果會更好了。
大家這麼深信著。
柳菡晚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了,她可沒那麼天真,正版可能真比不上兒子給做的,她覺得兒子當初能聞到房間內藏的那麼隱秘的麝香等物,應當是天然在藥物上很有天賦,對方隨手加的藥,很可能不是亂加,而是恰到好處。
當然這也隻是她的猜測,不過這些,就沒必要告訴其他人了。
後宮中,大家本就是競爭的關係。
……
時間就這麼悄然過去,很快,夏天就過去,入秋了。
隨著秋季的到來,溫度漸漸的冷了。
趙遠本身確實是體弱的,這一點,就算是現在回到了朝霞宮,有他娘護著,趙遠也沒有私下把身體完全調理好。
因為他心裡清楚,身為皇子,體弱有時候可能算是一件好事。
他沒有家世,身體又弱,隻有這樣,皇上對他的寵愛才不至於讓他成為眾矢之的。
當然,趙遠清楚,這一招不能抵擋所有的問題,至少,皇後不會因為他沒有威脅就忽視他,在劇中,皇後一直致力於把自己兒子前麵的皇子全都弄死,她因著自己從小被忽視,就想給自己孩子最好的。
作為搶走皇帝寵愛的孩子,趙遠在皇後那裡的罪行估計是罄竹難書了。
不過暫時也不急,皇後殺人喜歡按順序來,他前麵還有六、七、八皇子擋著呢。
秋季裡,體弱的趙遠隨著換季生了一場病,不過並沒有特彆嚴重,幾天就好了。
到了冬季的時候,柳菡晚給趙遠天天裹得嚴實,再次降溫之後,他竟然一直都好好的,沒有再生病。
這天醒來之後,隻見外麵白茫茫的一片。
“下雪了。”趙遠驚喜的道。
魏奶娘趕緊給他穿衣,防止他著涼,一邊樂嗬嗬的說道:“是啊,昨晚下了好大的
雪呢。”
“小殿下彆急,先穿好衣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這時外麵柳菡晚聽到聲音也進來了,她手裡拿著兩個捏好的小雪人,拿在趙遠麵前晃,“看,娘親給堆了雪人,外麵冷著呢,把衣服穿好咱們再出去。”
趙遠摸摸雪人,暫時按耐住急切的心思。
等他穿好之後,宮人端來熱水,給他洗漱後,就該去吃飯了。
隻看著兒子急切的模樣,柳菡晚到底還是帶著兒子先去院子裡玩了小會兒雪,才道:“好了,肚子餓沒餓,咱們先回去吃飯,吃完了娘親陪小九堆雪人好不好?”
趙遠也就是一時稀奇,碰了雪之後,手很快就凍得通紅,這會兒娘親讓回,他就乖巧的點頭,“好。”
噠噠的跑回殿內,在火盆邊蹲著烤自己的手,魏奶娘將飯碗端過來喂著,一勺飯伸過來,他便張大嘴巴,啊嗚一口全都吃得乾乾淨淨。
等吃完飯,柳菡晚信守承諾,母子倆玩了一會兒雪,還打了雪仗。
玩得差不多了,趙遠又噠噠跑回去將自己渾身都烤得暖烘烘的。
冬天外麵天冷,不好再到處溜達了,在殿內待的無聊,趙遠想了想,決定去找太子玩。
想了想,好像太子有一段時間沒來找他了。
他站在原地,由著魏奶娘將鬥篷給他披上,一邊仰著小臉問道:“太子哥哥的病好了嗎?”
趙遠自己體弱,太子的也沒好到哪去,太子從胎中就先天不足,秋季的時候也生了一場病,前些日子冬天降溫,就又病了。
趙遠那時候去看他,太子沒讓他進去,擔心自己將風寒給弟弟染上。
他們倆身體都不怎麼好,簡直是難兄難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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