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瓜可以吃了,趙遠當下再也坐不住了,聽了這個消息之後,趙遠立時就意識到,這件事肯定是宋舒晴乾的。
在宋舒晴黑化、大殺四方的曆程裡,有一個不可忽視的重要人物,那就是神醫駱華青。
彆看現在這位不知道去了哪裡,但他給宋舒晴留下的各種藥可不少,因著知道宋舒晴嫁給的人後院裡有很多人,他還專門為此研究了不少的毒藥。像是這一回萱妃出事,雖然大家都覺得是宋舒晴在下毒,但實際上,太醫是檢查不出來萱妃身上有下毒痕跡的。
頂多是萱妃體質有問題,和所開的藥中有一味相衝了還差不多。
總之,絕對查不到宋舒晴的身上。
像是這種隱秘的毒藥,宋舒晴那裡還有不少,那駱華青的水平和宮中太醫比自然是要高出一大截,他的毒,太醫院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很多東西服下後,病症就跟普通病症一樣,就比如說這次宋舒晴給下的毒,太醫明明就經常去給萱妃看病,但一次都沒察覺到萱妃的身體出現了特殊問題。
靠著這些東西,宋舒晴在後宮想要橫行都行。
隻可惜,宮裡的人不知道駱華青和宋舒晴的關係,皇帝卻是知道的,因此在宋舒晴剛動手沒幾次,皇帝就緊急叫停。
兩人大吵一番,誰也說服不了誰。
毫無疑問,皇帝的這種行為,讓這場虐戀情深更加深刻了。
兩人的感情就這麼耗著。
後期皇帝被人下了毒,無人能解的時候,駱華青還專程給宋舒晴出氣,讓皇帝對他低頭。
但那還是很久遠的事情,這會兒趙遠興致勃勃的招呼著奶娘等宮人一起,“找娘親。”
嗯,他娘去了長秋殿,他過去找娘親順道看個熱鬨也不是不行。
臨出門前,還不往和東宮的侍衛道:“讓太子哥哥要等小九回來吃鍋子喔。”看熱鬨都忘不了太子給他準備的美食。
魏奶娘跟在身後,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很快,趙遠就到達了長秋殿了,這會兒,長秋殿這裡圍滿了人,趙遠從中看到了自己娘親的身影,一溜煙的鑽了過去。
柳菡晚看到兒子,把他摟在懷裡。
殿中,宋舒晴一臉清冷,“我不知道萱妃你在說什麼,你的嗓子壞了怎麼就是我做的了?”
萱妃一開口,就是一個破鑼嗓子,“你還敢說不是你,除了你還會有誰?我都已經說過了,背後指使雲貴人的人不是我,也不是我對十二皇子下得手,你找我做什麼!”
萱妃感覺自己太委屈了,她雖然也想把九皇子和十二皇子弄死,但這不是還沒找到機會動手嘛,憑什麼現在彆人動得手,把結果推到她身上來啊。
宋舒晴皺著眉頭,一臉不耐,“萱妃,你不要胡亂掰扯人,你有什麼證據說明是我對你動得手?若真是我,那我也該對三皇子動手才是。”
萱妃霎時一停,好像是這樣,十二皇子身體都壞成那個樣子
了,正常人會不輕不重的就毒壞凶手的嗓子嗎?
柳菡晚心頭一跳,在看到萱妃看過來的時候,無奈的一攤手,“萱妃娘娘該不會覺得是我吧?我家小九又沒出事。”
萱妃依舊懷疑,“正是因為你家小九沒出事,你才這樣故意教訓我。”畢竟她好歹也是世家出身,要是她和兒子真的沒了性命,晚嬪可擔不住後果,所以隻這樣也不是不可能。
矛頭轉移到自己頭上了。
柳菡晚沒好氣的說道,“這幕後的真凶都沒找到,臣妾家世平平,如何敢隨意的對萱妃娘娘下手,莫非萱妃娘娘當真是指使雲貴人的幕後黑手?”
“那當然不是我了。”萱妃立時道。
“這就對了。”柳菡晚說道:“若真凶不是萱妃娘娘的話,萱妃娘娘自然不會被人找出什麼破綻把柄來,那臣妾為什麼非要對萱妃娘娘下手呢?這有嫌疑的人真要說起來可不少,難不成臣妾還有膽量挨個去報複?”
“萬一被查出來,沒了臣妾,小九日後該怎麼辦?臣妾還想和小九兩個人好好的呢。”
萱妃一聽,這話也很對啊,晚嬪根本就沒有承擔失手的底氣,現如今日子過得好好的,何必非為了一個不一定是凶手的人動手呢。
再一聯想到前段時間二皇子出事,萱妃懷疑的目光再次衝著宋舒晴去了。
宋舒晴知道事情是自己乾的,一直這麼和晚嬪推諉也不是那麼回事,她直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知道呢,不如讓太醫查查,這毒藥的出處是哪裡,總歸也是一個線索,沒做過的事,萱妃娘娘再怎麼說也是無用。”
萱妃哼了一聲,“你等著。”
皇後這會兒也到了,忙開始主持大局,讓人請太醫過來。
不多時,皇帝也到了。
皇後清了包括太醫院院正在內的好幾個太醫一起來給萱妃診治,而後幾個太醫眼神交彙著,小聲商量著,皇帝見狀問道:“好了,萱妃到底是怎麼回事?”
幾個太醫就院正地位最高,因此他行禮回稟道:“啟稟皇上,萱妃娘娘並未有中毒的跡象。”
“你放肆!”萱妃當即氣道:“你聽聽本宮這嗓子,這叫做沒有中毒的跡象?”
一聽自己嘴裡冒出來的難聽嗓音,萱妃頓時給氣哭了,她跑過去拿著皇帝的袖子撒嬌,“皇上~”
皇帝身子一抖,好在並未挪開。
萱妃哭得心都碎了,“您可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