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為氣許肆打過陳世華的大表哥,還是心虛自己先撩者賤欺負過裴枕。
總之,一天他都沒有露麵。
許肆開著跑車帶裴枕一路飆回了雲頂灣,卻在老宅門口看見了意想不到的人——安適。
這個時間點。
他本不應該出現在許宅,因為許肆讓葛管家通知過他,自己要去參加裴枕的家長會。
直覺是公司有事,許肆直接將車停在了大門口,讓裴枕先回去,獨自下車,有司機匆匆走來接過鑰匙將車駛離。
她看著安適,“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安適是直接了當的性格,不喜歡藏著掖著,見四下無人,就將公司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您的兩個叔叔今天早上來了公司,打量了一圈,進不去頂層,又走了,臨走前,還給秘書室接電話的兩個職員塞了錢。”
許肆手裡還捏著家長會下發的成績單,眉睫凝住不動,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挲滿分字跡,語氣清淡:“散財童子啊這是。”
公司局勢還不穩定。
他們去肯定是想找尋些破綻。
銀行裡的錢和公司又不是古玩金銀,能放在身邊說偷就偷,說搶就搶。
也正是因為公司形勢不穩定,輿論有很大的作用,許肆才沒直接對他們下手。
安適欲言又止,他現在都覺得,許肆這兩個叔叔不懷好意的太明顯了。
空氣忽然靜止了一段時間。
許肆忽然說:“現在公司的收益怎麼樣?”
“一個月前跌落了幾個點,您安排的活動一落實下去,現在已經在回升了。”
許肆算了算時間,“你現在就幫我鋪一條許家要破產的假新聞給報社,唱衰經濟,等半個月,等輿論發酵到最嚴重的時候,直接把人全都給我綁了。”
安適習慣了她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隻是垂眸思考著為什麼要鋪假新聞。
想著想著,忽然就明白了。
微微一笑,“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