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應,她就拿出獨家殺手鐧——
離開椅子哼哧哼哧地跑去一樓,拿掃把上來臥室強製性幫他打掃衛生,而且隻打掃他所在的那一塊地方。
他腳在哪,她就掃哪。
他去哪,她就跟去哪。
隻要他一回頭,就會看到跟個小尾巴一樣的人粘在他屁股後頭,簡直十分無力又覺得好笑。
遊嘉遠忍不住了,轉身,虛叉著腰居高臨下看她,“汀歲歡。”
“怎麼啦?”她抬起頭,就這麼笑盈盈得,滿眼期待地盯著他看,一點都沒有覺得怕自己惹人煩的心理。
接著一雙手蓋在她腦袋上胡亂揉了一頓。
遊嘉遠確實不覺得她煩,隻是覺得有些蠢,怕再磨蹭下去得通宵才能寫完了,隻好投降笑著說:“寫,我幫你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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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汀歲歡除了睡覺,其他時間基本上都是抱著作業在遊嘉遠那過的。
因為他都是一個人住,密碼也給她了,所以出入很自由。
這中間,他們還抽空去了趟祝順意家把曲奇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