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屹有些懵,他無措的起身,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她利落的刷卡買單,起身:“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文承屹還想說什麼,但顯然不善言辭,不明白怎麼就結束了,他追出去:“我送你回家吧。”
舒嘉芙微笑:“我自己開車了,不麻煩你。”
上菜的服務生擦肩而過。
文承屹堅持,卻見忽然冒出來一群大小夥子,和舒嘉芙打招呼。
為首那個他認識,今年校方時常掛在嘴邊的榮譽mit回來的學生,另一個也很眼熟,經常逃課,是慣犯。
慣犯一見舒嘉芙就熱情的喊道:“姐,你怎麼在這?”
文承屹一詫,姐?
在這還能乾嘛,舒嘉芙說:“你說呢。”
陳敘博懊惱:“怎麼不早說,要知道我就讓你結賬了。”
舒嘉芙給他一拳。
周榆白早就看見舒嘉芙了。
她和文承屹兩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文承屹臉上的表情他很熟悉,是他麵對舒嘉芙時也會有的無措和緊張,他發的消息不是什麼關心,隱晦的陰陽怪氣而已。
周榆白不喜歡她和彆的男人同框,會想起很多畫麵。
與之相關的是陰雨連綿,都是壞天氣。
他眸裡的晦暗不明,外套裡的手捏緊,抬眸看向舒嘉芙的時候卻是笑盈盈的:“姐姐,我回景南街,可以蹭車嗎?”
陳敘博一拍手,也說:“太好了,姐,送我回學校唄。剛好省了車費。”
“你怎麼扣扣嗖嗖的。”
舒嘉芙答應下來。
她看了眼身側的文承屹。抱歉聳肩:“你看到了,我還得送倆弟弟回家。”
“再見。”
“嘉芙……”文承屹唇動了動。
他剛喊出口,就見mit回來的那個榮譽學生抬眸看他,那一眼,浮皮潦草,甚至沒停留太長時間,卻讓人感受到他的不悅。
不悅什麼?他喊她嘉芙?
文承屹看著人消失在餐廳一隅,無力的垂下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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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空調打得足。
陳敘博一上車就沒完沒了:“臥槽姐,你和文魔頭相親?”
“什麼魔頭?人家說話都溫溫柔柔的。”
舒嘉芙在開車,沒看到周榆白麵上一閃而過的煩躁不安。
陳敘博說:“你彆看他說話和和氣氣的,心可壞著呢。正所謂無所不用其極說的就是他,為了逮逃課的學生,經常玩出其不意,點名的時間不固定,次數也不固定,但隻要點你沒在,百分百給你算缺勤。”
舒嘉芙:“你逃課還有理了?”
陳敘博一點不虛:“思政課這種水課嘛。專業課我都好好學來著。我們這次的大賽,冠軍呢。”他伸手拍副駕駛的周榆白:“對吧,白。”
舒嘉芙看來。
周榆白“嗯”了聲。
察覺到他情緒不高,舒嘉芙切了個舒緩的歌單。
常用場景是睡前,或者泡澡的時候,所以舒嘉芙降下點車窗來,生怕自己睡著了。
先將陳敘博送回南大,又向景南街駛去。
萬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