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大殿下,我要噶了你(2 / 2)

“大殿下有話,儘可直說,微臣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蕭慎之頓了頓,心說越星河屏退了眾人,無非就是想說什麼,“有何不解,也請儘言。”

“那本宮就直說了,大皇女如若博不出頭,就是死,”越星河放下筷子擦擦手,仍舊不看蕭慎之,“這個頭本宮必然要伸,是以不敢賭身邊人的心,所以,隻能留下無二心的。”

蕭慎之霍地站起來,乾脆跪下,“大殿下這話是疑了臣,臣絕沒做過對不起殿下的事,如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沒做過,自然目前為止還沒做過,蕭慎之這話也不假,可難保以後,所以要徹底收了他。越星河沒揪著這句話不放,繼續自言自語,“好心做了錯事,尚可留。壞心做了好事,罪可免。但唯獨有一樣最要緊,那就是不可有所隱瞞。”

蕭慎之不知越星河什麼意思,警惕抬眼看她。

他竟看不透這個人,自恃一切儘在掌握的他,竟然看不透。

越星河慢慢踱到窗邊,看向街頭慢慢駛來的小轎。“蕭侍讀,你可還有事瞞著本宮?”

蕭慎之起身躬身而立,滿眼警惕來到越星河身邊,就聽她說,“我曉得蕭侍讀是蕭家人,得聽從令尊的話,可你有沒有為自己著想過?”

蕭慎之就知道越星河顧忌這點,誠懇說道,“家父是家父,臣是臣,臣不會為了家父,置大殿下於不顧。如殿下實在不放心,就放了臣離宮,自然就可高枕無憂。”

“放了你,你能去哪裡,去找她嗎?”越星河說著指向對麵青樓前,停下的一頂小轎,正對著的是對麵那座青樓的後門。

蕭慎之往下看,忽然渾身血倒流,腦子轟然一片空白,攥起了拳頭。隻見小轎上下來一美婦人,雖已青春不再,但仍然風采不減,可見年輕時是何等人物。

蕭慎之萬萬沒想到,越星河連自己生母的事情都知道了,眼睛盯著生母隨著下人進了青樓後門,卻不能有任何動作。胸口憋著一口氣,想起這些時日的焦灼,蕭慎之咬著字說話,“臣說過,殿下如若不放心,大可放了臣離宮,何必咄咄逼人。”

“蕭侍讀,出身低賤那是沒法子,但不為自己爭一把,甘願做人走狗,就是沒骨氣。”越星河逼近一步,字字戳心,“看著生母以色侍人,是何心境,蕭侍讀,你想不想去阻止。”

“那不是臣的生母。”蕭慎之嘴上不肯承認,眼底卻似要迸裂出憤怒之火。

“生母在眼前都不敢認,蕭侍讀,是何心境?”越星河更逼近一步,盯著蕭慎之猩紅的雙眼,眼底的枯井似乎就要天崩地裂。“為人子......”

“殿下,臣說過,”蕭慎之彆過頭不去看生母的背影,極力克製自己的殺心,“如若不放心,大可放臣離宮!”

“蕭侍讀以為令尊會好好安置生母,所以甘願做他的眼線,”越星河不懼,提高聲音,又往前幾步,雙眼死死盯住蕭慎之,逼近隨時都可能爆發的危險人物,“可他不顧半點情分,仍舊用你的生母來籠絡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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