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九千歲了嗎?”太後笑眯眯問道。
她的出生,她和九千歲的事情在這宮裡麵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兩人於微末時相互扶持,這番情誼自然不同,更何況她現在的身份早就不是原先不起眼的宮女了。若是她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娶了她,自然是不同的。
陳春華笑了笑:“九千歲政務繁忙,臣女不便叨擾。”
這一聽,倒是讓外人聽得她與顧承恩多麼熟悉似的。
太後身邊的嬤嬤打趣道:“若是陳姑娘去見九千歲,九千歲哪會沒見過。”
陳春華搖搖頭:“九千歲不日便娶妻了,臣女這身份也不好去打擾。”
她坐在位置上,餘光瞥見太後大量的神情,淡然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又接著開口說道:“臣女閒來無事,製了幾道香,獻給太後。”
太後聽到這裡,眼眸一亮,語氣悠長道:“你會做香?”
陳春華眼神懵懂,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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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東君跌跌撞撞走回鳳儀台,手上是在剛才圍欄處木屑刮出來的傷痕,她斂了斂眉,終於下定決心,看著守在門口的阿桃,語氣冷淡地道:“阿桃,你進來。”
阿桃眉心一跳,心中打鼓,想到她背著小姐做的事情,她還是害怕的,一進入屋內,她噗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
“小姐,你要打要罰,直接說罷。”
大概她們從小一起相伴長大,宋東君坐在椅子上,看著地上跪著的阿桃,神情發冷:“阿桃,你為什麼要幫太後她們?”
她的行蹤,她要做的事情,甚至是他們想要傳達給她的消息,都是阿桃一手操辦。
阿桃緊咬雙唇,眼眶帶淚,哽咽地說道:“奴婢就是見不得郡主您受委屈。憑什麼你要嫁給九千歲?憑什麼你不能有好姻緣,更何況太後說若是東海王上位,定然會幫助國公府洗脫冤屈。小姐,你為什麼就不能······”
宋東君聽了她這番話,打斷了她,她指了指手旁的杯子,輕聲反問道:“若是這杯子,你不喜歡,難不成隻能摔碎嗎?阿桃,路都是靠自己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