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好的金融學習討論氛圍可以掩蓋這兩位司馬昭的不軌之心,表麵比較體麵。
裴酌讓蕭循待會兒配合。
蕭循一下一下按著裴酌的後頸,給他按摩:“好。”
時間過去一小時二十分鐘,門外毫無動靜。
裴酌迷茫地注視了一會兒大門。
“陸總應該很有時間觀念吧。”
蕭循:“也可能是一種無意義的炫耀。”
裴酌反應了一下。
蕭循手指繞著裴酌後腦的一根翹起的頭發,商量道:“我們過兩個小時再去接複複。”
裴酌:“你幼稚不幼稚?”
蕭循打了一桶水給裴酌泡腳,捧著他白皙的腳腕放到水麵以下。
給裴複複洗黑乎乎的腳底心時,陛下決計不會有這種耐心和力度,都是快速搓兩下就擦乾,像給白蘿卜搓泥一樣。
距離接崽的時間過去四十五分鐘。
蕭循不緊不慢地給裴酌擦好腳,隨口道:“到時候我們過三小時去接。”
裴酌:“……適合而止。”
蕭循把泡好腳的大美人抱到床上,睡在床的一側:“睡吧,陸擒今晚應該不會來了。”
裴酌反應過來:“他一開始就不打算來!”
就是說,怎麼會,裴容不打他的嗎?
而蕭循也從一開始就知道陸擒不會過來。
隻有他自己在為想象中的交接過程尷尬不已。
可惡,一丘之貉!就會騙老婆!
……
海島上有菜園,海水淡化處理後用於澆灌,不怕吃不到綠色蔬菜。
翌日,蕭循帶著兩個小崽子,挎著籃子去菜園擇菜。
裴複複和陸蹲蹲一下子就被拔蘿卜這個活動吸引。
把營養土刨開一些,兩個崽兒合力抱著一根白蘿卜,一會兒推,一會兒拔,一會兒在蹲下去挖土。
蘿卜實在太大太深了!
裴複複和陸蹲蹲一起用力,蘿卜狠狠鬆動,而用力過度的小崽子慣性前衝,嬰兒肥的臉蛋撞在一起,啪嘰坐在地上。
蕭循放任他們在蘿卜地裡消耗儘力,這樣裴酌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好大的蘿卜。”
“口渴了。”
蘿卜被刨出半截,還完好地佇立在土裡。
裴複複累了,白胖的腳丫子直接擱在鬆軟的黑土地上,腳趾縫隙裡都是黑土。
“蹲蹲哥哥,我們能不能吃這根蘿卜哦?”
可以噢!爸爸說這個海島上的東西都包下來了!
陸蹲蹲打開保溫瓶裡的溫水,澆在白蘿卜上,手掌搓一搓外層,很快出現白生生的一麵。
洗乾淨之後,陸蹲蹲坐在地上,扶著拔不出來的白蘿卜嗷嗚啃了一口。
“好甜!”
裴複複有樣學樣,在另一側,也啃了一口。先啃一口,吐出皮,澀澀辣辣的,不好吃,再啃一口,水靈靈的蘿卜心。
好好吃噢,他想找一個最脆最甜的白蘿卜,帶回去給爸爸吃。
陸蹲蹲同意他的想法。
於是兩個人把白蘿卜從地理刨出一點,澆水洗乾淨一截,趴下來啃一口。
剛服役兩年的牙齒,遇到脆生生的蘿卜,哢擦哢擦。
遇到不好吃的就用手撥土埋一埋。
不夠甜,再長高一點噢。
一眨眼的功夫,兩個小兔崽子禍害了十二個大蘿卜。
蕭循在洗青菜。
裴酌出門看見這一幕,恨不得給兩個小崽子一人踹一屁股。
接下來,返航條件不佳,多停留了一天,六個人吃了三天蘿卜。
裴複複和陸蹲蹲吃的臉都綠了,“爸爸,我錯了。”
裴容鐵麵無私,吩咐陸擒再去炒一盤蘿卜。
裴複複和陸蹲蹲麵麵相覷,伸出手指,還有幾l個沒吃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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