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偶像看能力,但誰能說不看臉。現在可是顏值當道,要不然圈裡那麼多花瓶是開玩笑的嘛。
嶽藍旗心裡嘖了一聲,對圈裡的現狀有些無奈。
雖然這麼想,但是她也不認為旬驊能挺到決賽。畢竟這批練習生裡,有很多厲害角色,各種意義上的。
嶽藍旗看著監控畫麵裡,站在角落背靠著牆的旬驊,一個人就是一幅畫,一部電影。
她突然想到了秦剛的話:旬驊這個人,天生就屬於銀幕。
旬驊拿了一瓶水,來到了D班的練歌房,在盯著印著歌詞的A4紙,默讀了起來。
晚上十二點,D班還有零星幾個人在這裡學習著。
“你好,能請教一下這句該怎麼唱嗎?”
旬驊的手攥著這張印有歌詞的A4紙,上麵已經被他塗塗改改,每句歌詞旁邊都有標注。
他看著一個坐在牆邊休息的練習生,向他走了過去。
旬驊觀察過了,這人的演唱能力應該不錯。
“哦,這句嗎?你唱的這個調稍微有點偏低,音是對的,你的腰部不能放鬆,一定要穩。你再試試,不行了再問我。”
“我叫旬驊,非常感謝,我會多練習的。”
“不用謝。”練習生看著旬驊的神情,不自然地說,“我叫鐘銳立。”
遠看隻覺得這人賊帥,但是近看視覺衝擊力也太大了吧。
鐘銳立屏息了一瞬。
旬驊的觀察沒有錯,鐘銳立的確擅長唱歌,不過初舞台,他在團體裡舞蹈失誤,沒有機會用單獨表演展示歌曲,就被分到了D班。
鐘銳立雖然早就學會這首歌了,不過他還是又再這裡待了半個小時。
離開前,他發現旬驊請教過的發聲問題,後麵沒有再出現過相同的錯誤了。
鐘銳立眼睛閃了閃,裡麵難掩驚色。
他回到宿舍的時候,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向室友說:“你們知道那個旬驊嗎?”
鐘銳立,也就是那個被旬驊詢問的練習生,一臉震驚的對室友說著話,眼睛睜得賊大。
“咱們沒有不知道旬驊的吧,那家夥是可是咱這個節目裡的神顏,估計有不少練習生都把他假想敵。但那家夥好像能力好像不太強啊。”一個人滿不在意地說。
鐘銳立有些感慨地說:“我十二點多走的時候,他還在那裡練習。”
“他那種水平,練習時長就幾天的練習生,再練又能有什麼效果。”
鐘銳立:“但是我走的時候,他已經能夠完整地唱完一整首主題曲了,而且完全沒有跑調,最重要的是他的聲音真的很好聽。”
“你說真的?但是,嗯,我怎麼有點不信。”
鐘銳立聽到他們的看法,無奈地聳了聳肩。
旬驊離開的時候,整個教室隻有他一個人了,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兩點了,估計宿舍的人已經睡了。
反正現在這天也不冷,他想了一下,就直接躺在地板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旬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