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驊視線在一串歌詞上停下,他喜歡這個部分,這一段是低音區。這部分的歌詞是很少,所以沒人和他爭。
一天後,旬驊磕磕絆絆地把前半部分舞蹈動作記住了,但是記住了也沒用,他跳不出來。
旬驊看著落地鏡裡自己僵硬的動作,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不,提線木偶都沒他僵硬。
昨天其他幾個人說這支舞很難的時候,旬驊也沒有太過在意,他以為也就比主題曲的舞蹈難上一些罷了。
結果,不過就是人類學習馴服四肢罷了。
晚上吃飯,王鵬龍和旬驊一起。
他長歎了一口氣,有些喪氣:“學這支舞蹈,就是連走都不會就想要跑,完全無從下手。”
旬驊:“那我大概可能是剛長出手腳,還不大適應它們。”
王鵬龍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其實最開始我覺得你挺不好接近的,沒想到你還挺幽默。”
旬驊也跟著聳了聳肩,“我一直很平易近人好不好。”
兩個人結伴回到練習室的時候,喬驥已經回來了,看到兩個人的時候,喬驥含笑跟他們打了聲招呼,之後又開始了練習。
旬驊剛吃完飯,而且吃得有點飽,現在不適合跳舞,於是他戴上耳機站在牆角輕聲聽歌跟唱。
大概過了有半小時,旬驊伸了下懶腰,活動了下身體,換個姿勢準備繼續,突然被人用力拍了一下。
他扭頭一看,是睜著倆大眼的王鵬龍。
旬驊揉了揉肩膀,王鵬龍的力氣也太大了吧,他摘下一隻耳機,“你怎麼這麼激動?”
王鵬龍看他動作,知道自己拍疼他了,“不好意思啊,我下次注意。”
旬驊擺了擺手,示意他說話。
王鵬龍往那邊指了指,“你看見沒有,喬驥,他居然已經能夠把那支舞完整跳下來了!他還是人嗎,這才一天啊。”
他剛說完這句話,剩下的兩個人也吃完飯回來了。
喬驥停下動作,讓所有人都聚到一起,“歌詞我想大家應該都記住了,這個我不擔心。那麼舞蹈的進度怎麼樣?”
李適薜扒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呂炬也差不多,至於旬驊和王鵬龍,他倆不提也罷。
喬驥知道情況後點了點頭,“我現在已經差不得能夠跳下來了,明天我帶著大家扒一遍舞。李適薜、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