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林邵看著在場的練習生,“淘汰賽之後,若該小組成員人數大於五人,需要在小組內部進行再一輪成員選擇,未被選擇的練習生需要自行尋找缺少成員的小組加入。但即便能夠找到接納的小組,這些練習生也隻有一周的時間進行練習。因為三周之後,就要進行第二次公演。”
鬱林邵停頓了一下,繼續溫和又不失威嚴的說道:“第二次公演結束後,就會立刻迎來第二次淘汰賽。淘汰人數為二十五人,依舊是總人數的一半。”
這次,緊張的練習生不隻那些後五十名的了。
鬱林邵把這些練習生的表情都儘收眼底,“各位練習生們,這是一個很殘酷的賽製,或許有些人馬上就要麵臨淘汰,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因此而放棄努力放棄希望······”
鬱林邵講述了他的出道故事,他曾經在十七歲和十九歲那年都被選入出道預備組裡,但是每次正式成團的時候,都沒有他。那時候想過不止一次放棄,但是他選擇了堅持,直到二十一歲那年,他作為隊長和C位正式出道,也正是那一年迎來了鬱林邵的時代。
鬱林邵輕笑著鼓勵大家,“等待機會,是一種十分笨拙的行為。如果良機不來,就親手創造吧。”
王鵬龍的聲音裡帶著鼻音,“旬驊,我覺得鬱PD好厲害啊。我雖然也想出道,但是馬上都要出道了再把人給刷下來,彆說兩次了,我一次可能就萎靡不振了。”
旬驊嗯了一聲,成功人士的講解總是帶著感動人心的催淚效果,因為他們的成功總是會激勵著和他們有同樣目標和願望的人。
王鵬龍看著旬驊似乎沒有一絲感觸的臉頰,“喂,旬驊練習生,你就沒有一點感動。真是個冷血動物。”
旬驊好笑地看著王鵬龍哭得鼻涕泡都出來了,大方地決定原諒他剛才說的話。倒也不是他沒有感動,但也僅僅隻是有一些感慨罷了。因為他知道很多很多,即使再努力在拚也熬不出頭的人。
這次依舊是按照名次選歌,所有練習生都在同一個演播廳裡進行歌曲選擇,後麵的練習生可以清楚地看到排位考前的練習生選擇了什麼歌曲。
範飛章選擇的是rap組;喬驥毫無意外選了dance組;尤灌也選了dance,不過他沒有和喬驥選同一首歌;尤溉和鐘銳立都選了vocal,兩個也沒有選同一個隊伍;鐘銳立這次打算和他另外三個組合成員一起。
旬驊的目標隻有rap組裡的三首歌,他排在二十九名,很快就輪到了他。
前麵二十八個練習生裡,選擇rap組歌曲的大約三分之一,有九個人,其中五個都選擇了範飛章一隊,剩下四個人各選擇了剩下兩首rap組的歌。
旬驊也是那種背靠大樹好乘涼的想法,走向了《月光半球》那首rap小組,對範飛章揮了揮手。
範飛章看到旬驊走過來,表情沒有太大變化,不過看著倒是比剛才溫和了一點點。
現在已經輪到第三十四名了,很快,他就聽見叫到喻烽的名字了。
他眼睜睜看著喻烽朝《月光半球》這個方向走過來。
旬驊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喻烽的視線穿過人群準確地落到了旬驊身上,“我選擇《月光半球》這首歌。”
“喻烽不是vocal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