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練習生都很驚訝,但是除了羨慕之外,也隻有羨慕了。鐘銳立背靠大公司,他們那個組合的排名都比上一次提高不少。
王鵬龍依舊牢牢占住了第五十名,前後練習生排名相互交換了好幾個,他巍然不動。
鬱林邵念到了最後一個練習生的名字,出聲的瞬間,那位練習生的淚已經奪眶而出了。
將近三個小時的錄製結束之後,演播室的練習生的眼睛已經哭紅了一半。悲傷離彆的氣氛縈繞著整個演播室,這次到沒有人催著練習生快點離開了。
旬驊垂眸,手腕輕輕拂過臉頰,上麵有點點淚痕,但並不明顯。他重新抬頭,看不出來哭過沒有,唇角的弧度依舊淡淡,似乎在笑,但細看又麵無表情。
節目組在這次淘汰賽結束後,慷慨的給練習生們放了兩天假。
當天晚上,一百個練習生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附近的一家火鍋店。或許也沒有一百個,至少裡麵沒有喻烽。
這天,不少人喝了酒,更準確地說,很多人喝的酩酊大醉。
尤灌臉上掛著紅暈,本來清亮有神的丹鳳眼,現在滿是迷離和醉意,他湊到旬驊身上,“旬哥,明天我和我弟要回家,我家就在燕京,離這裡很近的。你要來燕京玩吧,包吃包住。啊,我給忘了,我家有倆老頑固,你要是不想住我家,我帶你去外麵開房,咱倆——”
尤溉把尤灌從旬驊的身上扯開,“不好意思,旬驊。我哥他醉了,你彆在意他說的話。”
“沒事,他醉得那麼厲害,要幫忙扶著嗎?”旬驊對尤溉笑了笑,他明顯沒有多想什麼。
尤溉不知道是失落還是高興,那雙和尤灌極其相似的眼裡帶著淡漠和疏離,“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
第二天一大早,宿舍的其他人還在入睡。
旬驊簡單背了個包,帶著帽子和口罩出發趕往高鐵站。從這裡到禹杭金華的直達高鐵不多,隻有八點和十五點兩班,高鐵要六個小時,他不想浪費時間,所以買了最早的班。
不是節假日也不是周末,高鐵站人並不多。
旬驊買的是靠窗的位置,他給秦剛發消息就把擋板放下來,趴上去就睡覺了。
手好麻啊,肚子也有點餓。旬驊迷糊著醒過來,下意識地打開包翻找吃的,他記得帶了幾個麵包和兩盒牛奶。
坐在他旁邊的女生激動地紅著臉,悄悄地拍了張照片。
高鐵站,秦剛帶著墨鏡站在車旁邊。
旬驊那個糟老爹,秦剛想到旬成勝就嘖了一下嘴。他前幾天特意派人到旬驊老家跑了一趟,找了當地幾個人問了一下情況。你還真彆說,旬成勝的確是很愛麵子,外人對他的評價都好得很。甚至旬驊這兩年不回家,他都說成是孩子長大了,是旬驊自己自願出去打拚事業了。
不知道這些街坊鄰裡是被旬成勝打點了一番還是怎麼樣,多餘的話也問不出來。
還有那個張寶滿,好像得罪了什麼人,被西瓜衛視辭退了。現在也不知道人在哪裡。據說他走的時候,不少工作人員都很開心。
旬驊笑意盈盈地看著秦剛,“秦哥,好久不見。”
秦剛被嚇了一跳,然後一把摟住旬驊的肩膀,笑容滿滿,“走走走,我先帶你去吃頓好的。小旬,一個多月不見,你比那時候活潑多了,還會嚇你秦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