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故人(2 / 2)

和前夫哥重逢後 啼笑 3159 字 2個月前

薛如玏怪道:“我何時有眼疾?”

趙鈞驚詫:“唔,不是麼?那許是我聽差了。”

薛如玏追問:“你從何處聽來的?”

趙鈞皺皺眉,道:“記不得了,好像有一回,是在哪處,他們說薛大眼上長了翳子,人到跟前,才能看得清人。”

薛如玏不大高興:“究竟是誰說的?”他要知道是哪個吃了豹子膽的敢在背後這麼編排他。

“玩笑話,玩笑話,那人許是說玩笑,薛大彆當真。”趙鈞笑道。

薛如玏怨氣沉沉。

步重歌聽著趙鈞滿嘴不著調地戲耍薛如玏,可她的心思卻落不到這處。對麵坐在薛如琢身邊的那名女郎,她是識得的。

那名女郎似是也注意到了她,目光時不時望向她。

她應該是認不出她罷,步重歌心想。

淩棲風將酒盞往旁邊推了推。

半晌,他道:“斟酒。”

步重歌才明白過來,微彎下身,給淩棲風倒酒。

一直忍不住盯著對麵看的花蒔才將目光收回,她想,大抵是錯覺罷,兩人容貌全然不同,這名淩氏弟子怎麼會是她呢。可是,方才隻見了她第一眼,她就想起了她。

堂上陸陸續續來了許多仙家宗主,站在堂前的蕭徊待人接物十分穩重和有分寸,倒是與眾人以為的那個一口咬定蕭烈的死與中原仙家脫不了乾係的氣勢洶洶的形象截然不同。

原本以為今日不會太平的眾人鬆了口氣,待蕭徊這個小輩的態度也十分溫和謙遜。他們都想,夜遊子與仙家之間,尚有回旋之地。

薛如玏看了眼坐滿大半的堂上,他爹薛宏元遣自己過來,來前,聽了蕭徊說辭,他覺得真是荒謬至極。夜遊子算甚麼,就是蕭烈活了過來,也不敢說這麼放肆的話。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真是猖狂,反了天了?

他須得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也讓其餘仙家知道,這中原的天下,是姓薛。

薛如玏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道:“蕭烈雖然生前與我關係並不好,夜遊子同薛氏也鬨得不愉快,可是蕭兄弟,”他忽然岔開話題,自顧自地解釋,“我與蕭烈在天心閣也算得上是同學,死者為大,稱他一聲兄弟不過分。”他抬高聲音,“薛氏作為中原仙家之首,一定會主持公道!”

“隻是,凶手到底是誰,可不是憑一張嘴就能說定的。為了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