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蓬包外的陣陣涼風呼嘯而過,元峰出去吩咐給自己的守衛多加幾件禦寒的衣服。
每二十個人輪流守夜一個時辰,這樣到明天早上每個守衛也都能睡上四個時辰的安穩覺。
對於元峰的建議,他們覺得很秒,既保護了元峰也能好好的休息。
“多穿一些衣服。”
元峰拍著一個護衛的肩膀,那名侍衛很驕傲,瞬間身姿挺拔回複了一個字。
“嗯!”
圍著周圍轉了一圈,發現齊雲金武,柳明和楊青已經休息,又在周圍轉了轉發現並無異樣索性便掀開蓬包的簾子,然後進去後又關上了門。
元峰進來之後便見中間的土灶裡柴火燒了,索性扔進去幾個然後上了炕。
此時的吳宣儀還沒有睡著,她知道元峰出去了,還以為他要去被的蓬包休息,隻不過片刻後他又回來了,而且沒有打擾自己。
沒有動靜了之後吳宣儀側身看向元峰,隻見元峰也正在看著她。
兩個人眼神交彙之時都下意識的閃躲了一下,元峰則率先開口打破尷尬。
“怎麼還不睡?是很冷嘛?”
“要不然來我這邊,我這邊的土炕很暖和。”
其實元峰這裡的火燒的不太旺,畢竟已是初夏時節,隻不過冀州地區晚上和白天的溫差很大,所以晚上有些時候是需要燒些柴火。
吳宣儀沒有說話,隻是搖搖頭道。
“不冷,你趕緊睡吧。”
“好吧。”
兩個人再也無言,然後沉沉的睡去,半夜興許是柴火已經燒儘,也興許是在這蓬包不適應,外麵掛起呼嘯大風,吳宣儀聽著如鬼哭狼嚎般的風聲睡不著了。
她從小被師父收養,也從小練習師父的功夫,這十幾年間艱辛練習,在外人看來,這樣的女人很堅強,殊不知每個堅強之人背後的軟弱都不曾被人看到。
有些人喜形於色,有些人沉默寡言。
而吳宣儀就是這樣的人,隻不過朝向元峰北麵的她,突然感覺到身後有個人鑽了進來。
這裡沒有彆人,肯定是元峰。
元峰攥緊吳宣儀的被窩,然後雙手摟住了她。
“彆害怕!”
簡單的三個字,讓吳宣儀頓時有了底,此刻就算山洪海嘯,地裂崩塌她好像都有勇氣去麵對了。
隻不過生平第一次被男人保住,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趕緊睡吧,從越城到冀州這一個多月,從雲城之戰到烏旗鎮,謝謝你一路都保護著我。”
吳宣儀沒有說話,隻是聽元峰一個人喃喃。
“不過你放心,我身為冀州王,如果做了什麼事情,肯定是會負責人的,你應該明白。”
不知道為什麼,元峰此刻抱著一個向往很久的大美女,頓時下麵就有些動靜。且動靜還不小。
此刻的吳宣儀臉色漲紅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雖然她知道男女之事,但是自己還是個處子之身,切身體會他沒有,此刻對於白天英姿颯爽,沉穩非凡的繡衣衛鎮撫使,也覺得無比的羞赧。
“宣儀......”
元峰突然在吳宣儀的耳邊呢喃出這兩個字,吳宣儀感受到一股震顫心靈的感覺。
她瞬身酥麻不知道要乾什麼。
隻見元峰已經慢慢的扶住她的肩膀,然後把她放平,她卻閉上眼睛不敢見元峰。
元峰上下其手,褪去些許蠶絲之物,一席雪白映入眼簾。
此刻的元峰沒有說話,他不想打破這美好的寧靜,彎下腰,猶如嬰兒般餓了三天。
而吳宣儀此刻雞皮疙瘩已經泛起,隻不過下一刻元峰就吻到了她的嘴唇之上。
二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吳宣儀也第一次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