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埃登說的關照指的是幫忙介紹隊友之類的,但是當晚我收到蒂博的消息之後,我整個人都驚到了,哪有這樣關照人的?
蒂博的信息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在的,據他所說,那次球隊的住宿條件還不錯,因此球員們都住上了單人間,但是埃登不知道從哪得來蒂博怕黑的消息,自告奮勇地要陪著他,非要和他擠一張床。
我有點心虛,因為這個消息是我告訴埃登的。不過後來我就後悔了,因為從此以後的國家隊活動,我失去了和蒂博同寢的權利。因為負責U16的教練後來被聘請為國家隊的主教練,他“細心”地在分配房間的時候每次都把埃登和蒂博分在一起,還美名其曰:“都是講法語的,好交流。”我覺得我被針對了,明明蒂博也可以說荷語的。我不甘心,我也想和蒂博一起睡,於是有一天,我們三個人躺在了同一張床上,那個夜晚並不平靜,因為蒂博被夾在中間實在睡不著,最後,他把我們兩個都趕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我和蒂博有一段時間鬨得很僵,因為某些原因蒂博不願意跟我說話,我也賭氣不理他,因為某些原因。埃登很著急,不明真相的他經常飛去德國和西班牙勸我們和好,我們雖然很感激他的善良,但還是處在冷戰當中,於是他退而求其次竟然當起了我們倆的傳聲筒。我在那段時間每隔幾天都能收到他轉發的和蒂博有關的ins,當然蒂博也是一樣,偶爾我們點讚了和對方有關的內容,他都會非常激動地發信息給我們,說:“那樣就對了。”我更覺得對不起他了。
埃登也是除了家人之外,第一個知道我和蒂博關係的。在一次比賽過後,我和蒂博接吻被他看到了。說實話,我當時非常忐忑,因為我不知道埃登會怎麼看待我們,因為這在蹴鞠圈裡實在是禁忌。埃登是我們重要的朋友,我們希望能得到他的祝福。讓我意外的是他接受地很快,下次見麵時他還借著調節矛盾的事件對我們調侃道:“難道我也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嗎?“
後來他和蒂博同在皇家馬德裡踢球,我經常飛過去找蒂博,有好幾次都被媒體拍到,他們猜測瘋狂地我和蒂博的關係,但每次埃登都能很好地給我們打掩護。我一開始還疑惑,為什麼他總能在我和蒂博約會的地方被拍到出現,後來在我的威逼利誘下蒂博才告訴我,是他用美食賄賂埃登,讓他在我們見麵的地方故意轉一圈。能被食物誘惑成這樣的,也隻有他了。
那段時間比利時經常宣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