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前行不知道要帶她去往何處,車外隱隱能夠聽到的喧鬨聲漸漸不再可聞。她隻能模糊的看到車窗外的亮光漸漸隱去,看到馬車內燃起了琉璃燈,昏黃的燭光將車內那好整以暇的男人陰邪的臉照的分毫畢現。
“香汗潤凝脂,真是好一具尤物之軀。美人,你再忍一忍,一會你就會體驗到人間極樂,你會知道現在的煎熬,都是為了稍後能夠徹底快樂哈哈哈。”
“為什麼,我與你,素不相識...更,無仇...無怨,為何,要害我......”
不停克製氣息,斷斷續續的女聲低低響起。
“郭大公子”吃吃一笑,一直坐在車內榻上欣賞她的無力掙紮,即將崩潰的模樣的身體緩緩移來。
“女子美貌便是原罪,你身為女子,難道不知?”
“可我...是你朋友,百曉生...的朋友,你如此做,不怕得罪他,嗎...”
“唔~百曉生啊,我不認識啊,認識的人是郭大公子啊,你連要找的人是誰都沒弄清楚,落到我手裡,也不冤呢。”
“你不是,郭大公子,你是,誰?”
那股麻麻頓頓的束縛感消失後,紀妤童便一直處在這種煎熬中,但她卻慶幸,雖然春/藥在磨滅她的意誌力。但她卻還能夠思考,也能夠控製身體,哪怕身體虛軟無力,但也比方才麻木厚頓失去感知要強。
她轉動堪堪還留有兩分清明的眼睛,透過窗紙看向朦朧黑暗的外麵,蜷在懷裡的指尖用力壓在幾乎握不住的刀尖上,鮮血自白皙的指尖溢出,尖刺的疼痛讓幾欲耳鳴的耳朵恢複聽覺。再次用力摁下手指,那瞬間,她嗡鳴不斷的耳朵至少短暫的得到兩息清淨,也足以讓她聽到想要聽到的。
“你的問題太多了,還是省點力氣留著一會再嬌聲吟哦吧。”
隨著淫/邪的話聲落下,行駛中的馬車驟然停下,紀妤童本就僵硬的身體,更是一緊。
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便有身材魁梧的仆婦進來二話沒說將她拽了出去。雖姿勢狼狽,但夜間清涼的晚風卻毫無遮擋的吹到她滾燙難耐的身體上,舒適的令她情不自禁想要呻/吟出聲。
“把人收拾乾淨,剝乾淨了在床上候著,等著我們的貴客前來享用吧,哈哈哈。”
“啊啊。”
一主一仆旁若無人的一說一答,分毫不把當事人的反應放在眼裡。如此赤/裸/裸淪為魚肉的羞辱,令紀妤童心頭大恨。可她用力咬住唇將要脫口而出的問候止於前一刻。
重又開始轟鳴的耳中聽著身後車輪滾滾的轉動聲,難得清明的腦中隻有一個念頭,他離開了。而這個不大卻裝飾的格外精致卻充滿靡靡氣息的院子裡,除了方才關門的老者,她隻看到了鉗製住自己的仆婦一人。
而從這二人自始至終一個字未說的情況來看,這二人應是啞巴無疑。再聯想到那人口中的貴客,對應著此地糜亂,不難推測,這裡應是那個人賄賂,或者與人放浪形骸的隱秘之所。
在那人,或者他口中的貴客到來前,她要逃走,一定要逃走。
在那啞婦動作粗魯的開始拽她的衣服時,一直被緊緊攥在手心,被汗液和血液浸染的滑溜的手術刀終於露了出來,用儘全身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