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軒顫抖著嘴唇做出可憐的樣子:“老婆,你太狠心了!”
周欒看周逸軒那個樣子笑得肚子疼。
“我這過得都是什麼苦日子!”周逸軒假裝還抹了兩把眼淚。
眾人繼續選擇無視。朱麗又將視線落到了沈時嶼的身上。
“時嶼啊,我們欒欒能夠有這麼好的成績多虧了你啊!”
“阿姨言重了,其實主要還是因為周欒自己努力!”沈時嶼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周欒。
“聽到沒!”周欒理直氣壯地對朱麗說。
朱麗好像真的沒聽到,她還看著沈時嶼:“你幫周欒補習耽誤你的終身大事了吧!”朱麗歎口氣,“這周欒整天和你呆在一起,害得你沒時間談戀愛了吧!”
一時間周逸軒和周欒都不約而同地嘴裡的湯吐出來。
“你倆乾什麼啊?惡不惡心啊!我怎麼生出你們兩個不講衛生的孩子啊!”朱麗嫌棄地給他倆遞紙。
沈時嶼十分熟絡的接過朱麗手裡的紙替周欒擦了擦滴在衣袖的湯。
“媽,時嶼長這麼帥,還怕找不到女朋友嗎?”周逸軒想要阻止朱麗女士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他隻擔心自己的老母親再說下去,這對小情侶就要露餡兒了。
周逸軒說完看沈時嶼一眼,這一眼看得他直搖頭啊。他的視線裡沈時嶼毫不避諱地還在給周欒擦衣服。
他也真是服了,還好他爸媽心大根本看不出來。他看沈時嶼一臉雲淡風輕地樣子心裡隻想起那句:皇上不急太監急。
“也對!”朱麗覺得周逸軒說得十分有道理。
朱麗女士是一個想法十分天馬行空的人,某種程度上周欒現在這個樣子也隻是印證了生物的遺傳性。
正當眾人以為這茬馬上就過去了的時候,朱麗忽然說:“時嶼,你幫了周欒這麼大的忙!等你結婚的時候讓周欒再給你當一次花童!”
還好周逸軒了解自己的媽,早在朱麗女士開口前,他就選擇了放下筷子,緊閉雙嘴。
現在的他正在憋笑,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憋出內傷來了。他在心裡大叫:到底有沒有人救救他啊!
周欒肯定是笑不出,上一次在周逸軒婚禮上當花童的經曆還曆曆在目。現在竟然還讓她去沈時嶼的婚禮上當花童。
她真的很想告訴朱麗女士,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是沈時嶼的女朋友。如果他們順利結婚了,她要是去當花童了,誰和沈時嶼結婚?
萬一她要是成了沈時嶼的前女友。除非她瘋了,不然也絕不可能去沈時嶼的婚禮上當花童!
當然這複雜的心理活動隻化成了周欒嘴邊一個尷尬的微笑。
”好啊!“
周欒錯愕地盯著聲音的來源,千算萬算這話竟然是從沈時嶼的嘴裡說出來的。
男人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然後看著周欒:“就是不知道周欒到時候有沒有空?”
彆看周欒嘴上笑著,心裡可是把沈時嶼罵了個遍:行,沈時嶼,你等著。隻要你敢請,我就敢去!
於是周欒對著沈時嶼說:“好啊,時嶼哥的婚禮我一定來!
一旁的周逸軒看著那兩人,徹底呆住,然後不由得輕聲罵了一句:“兩個神金!”
……
這頓飯吃到接近尾聲的時候,朱麗無意中得知了沈時嶼馬上要去安市出差。
“還好今天把時嶼喊來家裡吃飯,不然又要過好久才能見到你了。”朱麗的臉上滿是惋惜的神情,“本來還想著假期讓你經常過來吃飯的,不過現在……”
“我回來之後會常來過來的!”沈時嶼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