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出來了,”徐妙然驚喜道,“好可愛的小寶貝。”
女人染了一頭順滑的銀白色頭發,樣貌卻年輕,隻能看出比徐景禕年長,具體的年齡不太看得出來,鵝黃色洋裝穿在身上不顯違和,舉手投足間的神態宛如少女。如果不是聽見徐景禕剛剛對她的稱呼,祝七恐怕會把她認作徐景禕的姐姐。
她的眼睛和徐景禕一樣,細看泛著淡淡的藍色。
在她善意的注視下,周遭的氣味竟然變得溫柔起來。短短數秒,祝七便不感到害怕了。
徐妙然問徐景禕:“能摸它嗎?”
徐景禕原本打算把糯米團子先放到自己房間適應一下環境,此時見它似乎已經不再應激,便說:“你試試,看它給不給。”
“你好呀,小寶貝。”徐妙然俯身,試探地伸進去一根手指頭。
祝七謹慎地往前挪了一步,好像真的沒有剛才那麼可怕了。它慢吞吞地挪到籠子邊,把腦袋湊到那根手指頭下麵。
徐妙然眼睛一亮,小小“哇”了一聲,摸了摸它的腦袋,嗓音很甜:“好乖的寶貝,你好呀?接下來幾天就由我來照顧你了。”
祝七在她的撫摸下眯著眼睛,給予了同樣友善的回應:“嘰。”
好的呀。
徐妙然眯眼笑得更開心,說:“希望你在這裡住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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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們來到正廳,祝七見到了徐景禕的父親。
看見徐父的那一刻,他的本能徹底偃旗息鼓。
桌上是冒著熱氣的豐盛菜肴,徐父穿著圍裙倚在餐桌邊,手裡拿著一朵花,非常矯揉造作地凹了個造型。
“兒子,歡迎回家,”他嘴上這麼說著,眼睛卻看向徐母,很是深情地把花遞過去,目光如水,“親愛的,吃飯了。”
徐母接過鮮花:“好的呢,但你為什麼摘我的花?”
“……”徐父換了個姿勢,含情脈脈,“因為好看。”
而徐景禕居然在這種詭異的肉麻氛圍裡麵不改色地坐下。倉鼠籠放在不遠處的地上。
祝七看得一愣一愣的,感覺有被飄過來的粉紅泡泡攻擊到。
然後他看向徐景禕,又看看那邊連落座都要上演一段小劇場的夫妻倆,頭暈暈的。
怎麼兒子和爸媽一點都不像呀。
徐父玩夠了,才關心起兒子帶回來的倉鼠。
祝七又收獲一筐彩虹屁。
徐父徐母都是熱情的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