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2 / 2)

張薇心說,你居然還知道啊,看來不傻。

但她麵上還是假笑道:“二皇叔言重了,這說的是哪裡的話?”

趙謁垂下了眼簾。

“陛下可是還在生氣臣下前幾日未能赴陛下的宴席麼?”

張薇愣了一下。

宴席,什麼宴席?

“並非臣下不想入宮赴宴,而是臣下前幾日受了風寒,怕將病氣過給了陛下,所以才未能赴約。”

趙謁叩首謝罪。

“望陛下恕罪。”

張薇前幾日就說宮中新釀了一批好酒,要設宴請他。

趙謁何等聰慧,自然知道張薇對他的美貌垂涎已久,他將到而立之年,卻尚未娶親,為的就是吊著這個陛下,給她嘗一點餌上的甜頭。

前幾日的宴席,大約是她色心大起,等不及想要納他,所以他才用風寒的借口推拒了她。

誰知道今日,她竟然就在朝堂上使起這些小性子來了。

他這麼想著,便伸出手來,輕輕地勾住了張薇的手指。

看來今天,不給她些甜頭,怕是以後都難做事了。

美人就是美人,就連手指都是好看的,雖然戴著好多花裡胡哨的戒指,但一點都不顯得累贅。

那點珠玉上的冰冷碰到了張薇的皮膚,讓她瞬間就清醒了下來。

她假笑了兩聲,使勁地抽回手指:“二皇叔說的哪裡話,朕早就不生氣了。”

說實話,skip黨完全沒印象。

這個宴席估計是她之前想和趙謁調情才設下的。

張薇還是比較懂自己的。

看來這個二皇叔比較機智,直接裝病拒絕了她。

就是他怎麼能隨便亂上手呢!

張薇心想,一個兩個的,這麼沒男德,還這麼熟練,不會跟很多人都玩過這一招吧?

不應該叫他富貴花,應該叫他交際花才對!

趙謁還沒來得及把張薇的手指捂熱,就被抽走了。

他感受著掌心裡的那一點餘熱,微微愣神。

張薇這是——拒絕了他?

他看著她的神色,確實不像是在和他賭氣的樣子。

所以,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才突然轉了性子?

是因為那個新納進宮的章雪承麼?

想到這裡,他唇邊的笑冷了一點。

好得很,真的是好得很。

這昏君色令智昏也就算了,還見一個愛一個的。

那個章雪承,也是好得很,這麼快就哄得陛下回心轉意了。

當然了,他完全不知道那章雪承此時此刻還被關在天牢裡。

自他進宮以後就沒和昏君說過半句字。

張薇收回手後,偷偷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裡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心說自己雖然是個重度顏狗,但還不至於昏頭昏腦到要和一個亂臣賊子調情吧?

……雖然美人很好看來著。

她正這麼想著。

就聽到耳邊的好感度再次掉了五個點。

她看了一眼趙謁。

好麼,現在就剩20了。

真是豈有此理!

他想和她調個情,調得心不甘情不願的;她拒絕他,他居然還有臉生氣!

張薇的聲音就淡了下來:“二皇叔要是無事,那就先下去吧,朕乏了,想要休息。”

趙謁看著她,摩挲了一下掌心,到底是什麼都沒有說。

隻是深深地跪下去,行禮。

“既如此,那陛下就先好好休息,臣下先行告退。”

張薇揮了揮手,等趙謁離開後才繼續癱在龍椅上。

這個時候,身旁的陸英又跪下來了。

“臣下有罪,請陛下恕罪。”

還來?

張薇死魚眼地想道,你們一個兩個的,讓不讓人活啊?

你們的膝蓋和腦袋是不是都是鐵做的啊?

不過陸英好歹是自己的貼身女官,而且對自己的好感度還那麼高,張薇也沒有特彆地撐架子。

她擺了擺手:“嬤嬤有話就直說吧,朕聽著呢。”

陸英垂首道:“臣下先前將章雪承打入了天牢,受了十杖刑。”

她本以為章雪承這種高傲的性子,就算要侍寢,也要先磨磨他的性子,否則真的上了龍床,陛下一定會受傷。

現如今,陛下卻似乎又要放他出宮去,那麼她之前做的事不僅是不為陛下考慮,甚至還有違逆聖意。

陸英一點都不覺得這是張薇的問題,畢竟皇帝本就該是喜怒不形於色,愛好不讓人知。

她擅自揣摩聖意,就該受罰。

張薇聽完嬤嬤的話,一時之間有些無言以對。

她到底該不該責備嬤嬤呢?

要罰她吧,她是她這邊的人,忠心耿耿,一切出發點都是為了天家,

要是不罰她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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