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寒說著,試圖將自己的手從女孩的懷裡抽出來。
然而,隻要他稍微動一動,女孩便露出痛楚不已的表情,抱得越發緊,如同抱著最後一根浮木。
司夜寒看向老者開口,“可否就這樣把脈?”
孫老聞言輕咳一聲,“恐怕不行,會影響診脈結果。”
他還以為是這位年輕的家主因為長期無法入睡,身體終於支撐不住,沒想到病的不是他,而是一個女孩。
司夜寒猶豫片刻,這才用了些力,將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把女孩的手輕按在了脈枕上。
男人將手抽走的瞬間,女孩眼角的眼淚瞬間便委屈得滾落了下來。
孫老不敢怠慢,沒讓徒弟去診,而是親自給女孩把了脈。
這次診脈的時間意外的長,以至於一旁小徒弟的神色都越來越緊張,心想難道是什麼讓師傅都覺得棘手的症狀?
孫老診了三次,才終於看向司夜寒開口道,“司先生請放心,這位小姐隻是風寒發熱,隻需要吃點退燒藥,很快就會恢複的。”
孫老診斷結束後,司夜寒看了眼已經委屈得把枕頭都哭濕的女孩,立即將手臂伸過去給她重新抱住,這才看向老者開口道:“以防萬一,煩請孫老您暫住一晚。”
聽到兩人的對話,孫老旁邊的小徒弟眼珠子都快瞪下來了,居然隻是發燒?
這種小病自己在家裡拿個溫度計量一下不就好了,居然把早已經半隱居的神醫孫百草都請了過來,還要求觀察一宿!
小徒弟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話,不過緊跟著就看到身旁的師傅朝著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多言。
接著,老者起身開口道,“那就叨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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