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葉綰綰送離之後,剩下的人也立即整頓,一齊護送著司夜寒離開。
流影的麵上一片死寂。
離開酒店有什麼用?
整個城鎮現在都在他們的手裡,他們去哪裡都是甕中之鱉。
他們出不去,救援也進不來。
就算等救援攻進來,也來不及了,遠水解不了近火。
整個城鎮表麵看上去風平浪靜,實際上已經是一個巨大的死亡牢籠,越收越緊,直到將他們一行人全部絞殺在此處。
偏偏此時主子又病重,他們連最後的心理支撐也傾塌。
司夜寒的情況並不樂觀,路上又發起了高燒。
執行任務以來,流影從未如此絕望過。
車上,流影的麵色如同一塊寒冰,沉著臉將武器反複檢查擦拭著,眸底寒芒閃爍,此行已經做好的最壞的準備。
其他人也皆是如此,整個車隊上方一片陰霾籠罩。
許易看著後座上的司夜寒,神色焦急不已,沉聲詢問,“流影,b國那邊有回應了嗎?”
流影:“沒有。”
與b國那邊的求援宛如石沉大海。
流影看著天際翻滾的陰雲,麵色森寒地開口,“這完全是一場有計劃,有預謀的刻意劫殺!”
許易死死捏著拳頭,“到底是什麼人?不僅能動用這麼大的權利,甚至連弑血盟的人都能驅動!”
流影低笑一聲,“管他是什麼人,想主子死的人還少嗎?”
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
若不是弑血盟,他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