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綰掃向一旁的司明榮和一眾族老,“二叔,還有在場的所有長輩,方才四叔說的話,希望你們替我作個見證。 ”
在場的族老們沉著臉色,目光不屑,對於葉綰綰的狡辯也全都不以為然。
司明榮看著司家如今這一團亂,此刻早已經無比後悔,當初就不應該由著家主胡來,若是早些把這女人處理了,事情也不會變成今天這種局麵。
若是當初移植了器官,家主至少還有幾年壽命……
司明禮說完走到了司明榮身旁,殷勤地開口道,“二哥,大嫂現在病倒了,您又要照看著醫院這邊,這種小事就交給我處理吧!我一定把這女人給查個清清楚楚!”
司明榮看了司明禮一眼,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司明禮的說法。
許常坤見司明榮居然也不阻止,急忙站了出來,“雖然當初綰綰小姐確實阻攔了手術,但也是出於對家主身體的考慮,現在事情變成這樣,誰也無法預料,怎能因為如此,就給綰綰小姐安插一個蓄意謀害的罪名!何況家主現在並沒有……”
“許常坤!”司明禮冷笑連連地打斷了他,大聲怒斥:“就因為這女人當初救了你兒子,你連這種昧著良心的話都說得出來?”
許常坤:“我不過是在闡述事實!”
“事實就是她魅惑家主,謀害家主性命,擾得我司家雞犬不寧!這女人是整個司家的罪人,你居然為了一個罪人辯解!”
“司明禮,你……”
葉綰綰上前一步,將憤怒中的許常坤攔住,斜睨了一眼神色得意的司明禮,淡淡開口到,“我可以進牢裡,不過,隻希望二叔,到時候不要求著我出來才是。”
“哈哈哈哈簡直荒謬!”司明禮嘲諷不已的冷聲嗤笑,“葉小姐,以你的罪名,你這輩子都彆想出來!”
“給我帶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