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老婆孩子熱炕頭啊!媽的,都被這王八蛋搞沒了。
“彆墨跡,等我追到老婆,就給木木放長假。”方梓悅眯起眼,問起她最關心的事,“林夢嫣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有進展,不過不多。”陳躍羽聞言有些頭疼,“你彆看她能力不怎麼樣,但手段很高。”
林夢嫣本身資質非常差,唱歌作詞都不行,而且一張臉還是大整過的。這樣一個“假”人能在圈裡立足這麼久,自然不好對付。
“但好消息是我們找到了她竊取他人歌曲的證據。”林夢嫣手裡獲獎的歌有十幾首,正是這十幾首歌才把她推到了歌後的地位。
不過據陳躍羽調查,這十幾首歌裡沒一首是乾淨的。全都是她抄襲竊取,甚至是威逼利誘原作者得來的。
“人證物證全在,隻要你想,就隨時可以放出去。”
“不著急。”方梓悅眯起眼,指尖劃過蘿卜籽,將它們收起。
收拾林夢嫣就要像拔蘿卜一樣,撥起蘿卜帶出泥。
她要創造一個戰隊的機會,給圈內那些牆頭草和黑心人一個機會,誰站在林夢嫣身後。到時候誰可結交,誰不靠譜,一目了然。
“天鵝落在了癩、蛤、蟆堆裡,哪些心有不軌,哪些善良可交,我得替我老婆指條明路。”
她雖然不在這個圈子裡混了,但她老婆還在,方梓悅得幫她翎秋望一望後麵的路。
“不至於,翎影後怎麼說也在這個圈子裡混了二十來年了。你這叫保護過度,瞎操心。”陳躍羽深感方梓悅太過小心。
“再說了,過度的保護就成了擠壓對方自由空間,乾擾她的生活。”陳躍羽皺眉提醒這個戀愛腦:“你可彆把傷害當成愛。”
如果方梓悅真那樣做,她保證衝回國打掉她的狗頭!
方梓悅聞言有些好笑的搖頭:“我今天沒犯病,不用這麼提醒我。”
她隻是讓一眾妖魔鬼怪現出原形,但她老婆想和誰結交,想對誰好,全憑自願。
方梓悅不會乾預半點。
她隻是單純的害怕,害怕翎秋受傷。
就像當初被林夢嫣和原身坑了一樣,深陷泥潭中,沒人拉她一把。
“你有分寸就好。”陳躍羽放下心,轉眼又想起來一事。
她詢問道:“雖說現在證據才收集了一半,但你什麼時候和翎影後澄清當年下藥的事和你無關?”
陳躍羽有追綜藝,看到方梓悅單方麵追人,翎影後想對她好點但每每會想起之前的事而被迫膈應的拉遠距離。她看著其實挺不好受的。
她和方梓悅相處的時間長,眼看著這人為了翎秋遭了多少罪,但她也不能說翎影後做得不對。
畢竟那個下藥的誤會確實很惡心。
“再等等。”方梓悅倚靠在門上,看著給小動物饅頭翻身出鍋的翎秋。
她的目光柔和溫暖,和嘴裡說出來的話形成了巨大反差。
“蛇打七寸,樹要挖根。那些資料,得等我老婆心理防線最脆弱的時候給她看。”以確保一擊致命。
方梓悅按了按左手的手環,唇邊彎起的弧度迷人又危險。
她如同盤伏在草木叢中的毒蛇,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自己的獵物,等她慢慢靠近,然後……
“嘶!”
在廚房端菜的翎秋突然心裡發慌,手上一晃,碗裡濺出來的熱湯落在了她的手上。
她忍著指間的刺痛伸手在冷水下衝,眉頭也跟著緊蹙起來。
奇怪,她怎麼突然覺得很不安?
就像…就像被猛獸盯上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