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秋轉身走的時候方梓悅就已經衝過去了,但好死不死的是一陣穿堂風把門狠狠地拍在了方梓悅麵前。
方梓悅皺眉急躁的拽了好幾下門,卻發現拽不開?
她下意識的回頭看陳躍羽。
卻發現那狗東西已經躲到窗簾後麵去了,隻探出個腦袋,哆哆嗦嗦道:“門壞了。”
陳躍羽頂著方梓悅要吃殺人般的視線求生欲特彆強的辯解道:“不怪我,你要不開窗戶也沒穿堂風。”
她這幾天幫著收集資料,昨天更是忙的昏天黑地,渾渾噩噩的進屋也不知怎麼的就把門鎖搞壞了。
方梓悅那會兒已經睡了,她也特彆累,就沒管。
今天為了防止打不開門,她還特地在門口放了個紙板夾著,要不然翎影後剛剛也不能悄無聲息的進門。
隻是翎影後走的時候不小心把紙板也踢出去了,然後方老狗又美滋滋的開窗戶美其名曰呼吸新鮮空氣,結果…
“這不能怪我!”陳躍羽努力的佝僂身子,企圖縮小存在感。
方梓悅咬牙切齒的點了她兩下,抄起凳子就往門上砸。
她老婆生氣是很可怕的,並不是雷霆震怒,而是深冬裡的寒冰。
要是沒能及時哄好,她就準備臥冰求老婆吧。
方梓悅這邊砸門,陳躍羽也在聯係門外的保安幫著一起砸。
砰砰乓乓的莊園裡一片混亂,隻有莊園外的翎秋正坐在樹蔭下小心的觸碰自己的腳裸。
被崴的腳裸處已經高高的腫起,一跳一跳的疼。
翎秋歎了一口氣,她太不小心了,剛剛該好好看路的。
她經紀人住的地方離這邊很遠,而且陳躍羽的莊園位置又偏,還打不到車。
翎秋就抱著雙膝坐在地上,悶悶的看著眼前的景色發呆。
腦子裡空空然的什麼也不願意想,好像隻要她不想就什麼也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