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0(1 / 2)

第26章不給親

被擰的嗷一聲原地蹦起來的女人瘋狂的搓著自己的腰。

老天爺,她老婆手勁真大!

翎秋看著麵前呲牙咧嘴的人冷哼一聲道:“彆裝了,我沒用力。”

她有心狠狠擰下去,可又下不去手。

一看苦肉計沒用了,方梓悅立馬灰溜溜的湊到翎秋身邊,抱著她的肩膀嘀嘀咕咕道:“怎麼還真生氣了?我最近很老實的。”

翎秋就是方梓悅最好的藥,自從兩人默許了彼此的關係之後,方梓悅就沒犯過病了。

甚至連翎秋自己都有感覺到,當她抗拒方梓悅的時候,方梓悅的控製欲就越強。

相反當接納她的時候,方梓悅就像一隻二哈,撒手沒。

彆說是守著翎秋不放手了,她自己都撒蹄子沒影了!天天和小粉絲吹噓嘮嗑,有家不回,有門不進,有老婆也不看!

“你大禹治水呢,還三過家門而不入?”翎秋指著門前的桌子,越想越來氣。

本來吧,她今天想著得找個辦法讓這王八蛋陪自己一會兒。

於是她費了很大心力做了兩杯特色奶茶,還做了一些精致小點心放在桌子上。

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心形的小點心還有兩杯奶茶,就差沒擺上燭火和玫瑰了。

結果她緊張忐忑的坐在椅子上了等了半天,這女人一來都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就塞給她一捧鮮花,然後拎著兩杯奶茶去找小粉絲吹噓去了。

“整整一個禮拜,你說說我除了吃飯的時候能看見你,還有什麼時候能見到你的影?”

每次好不容易聽到她的聲音準備把人逮回家,結果還沒等她出門,那人一陣風似的就刮過去了。

“知道的覺得你腿腳利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龍卷風成精呢。”

翎秋輕易不和人算賬,那要真算起來,能讓對方脫層皮。

方梓悅一聽直覺大事不妙,趕緊摟住她老婆的腰,低頭蹭著她的臉頰哄道:“老婆我錯了,我以後肯定按時回家,出門就和你報備。”

翎秋被她蹭的有些臉熱,又被她磁性的嗓音叫了一聲老婆,整個人都軟了。

甚至腰腿酥麻的差點嚶嚀一聲倒在方梓悅懷裡。

但方梓悅後麵的話可讓她挫敗極了。

她說的是她早出晚歸的事嗎?是她不報備的事嗎?

翎秋長這麼大從來沒和任何人要過什麼,也沒求過什麼。

但她算是知道了,和棒槌得有話明說,有嬌使勁撒,不然她不懂。

於是她把臉埋進方梓悅的頸窩處,羞赧的指尖都變得粉粉的,修剪的圓潤乾淨的指甲一下一下的揪著方梓悅的衣角。

雪白的貝齒更是咬緊下唇又鬆開,翎秋整個人就像被丟進了火堆裡,從裡到外的燒起來了。

直到快把所有的勇氣都燃儘的時候,她才低如蚊鳴的羞恥道:“我…我就想你多陪我一會……”

就像一隻柔軟漂亮的貓咪,懷抱著巨大的勇氣,豁出去的把自己的身體敞開,讓人撫摸著腹部的軟肉,然後再羞澀緊張的蜷縮起來保護自己。

這樣的翎秋,也太惹人憐愛了。

方梓悅沒忍住拉著人進屋,一邊慶幸今天沒拍攝,一邊吻在了翎秋的唇上。

她的唇軟彈的像果凍,輕輕的咬一口,還有甘甜清香的味道。

“嗯…是草莓軟糖的味道。”親完了還不夠,方梓悅還要點評一番。

直把被親的暈暈乎乎的翎秋羞的上手捂住她的嘴。

雙頰飛上粉色的翎秋咬了咬唇,聲音軟綿綿的帶著她沒意識到的嬌氣,尾調微微拉長道:“你怎麼什麼都說啊。”

方梓悅聽後喉嚨發緊,乾澀的吞咽了兩下。

講真的,她老婆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塊草莓味的棉花糖,一口下去能流出香甜的汁水。

方梓悅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的翎秋渾身發燙,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把人推出家門,嘴裡亂七八糟的說著:“走走走,你快繼續和悅玲玩去吧,我還有事,彆打擾我!”

說完就把門拍上了。

險些被門板砸了臉的方梓悅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賊心不死的對門裡人喊道:“老婆你放我進去吧,我這次肯定老實,絕不動手動腳。”

你是不動手動腳,你是直接上嘴!

門內羞臊到拉起袖子擋住臉的翎秋哼哼著就不開門。

現在的節目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都是直播,方梓悅多少有點顧忌,收斂了很多。

現在變成拍攝錄播的形式,這女人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二十七歲還純的和白紙一樣的翎秋哪裡受得住方梓悅這種攻勢,經常羞成一隻熟透的蘋果不說,還常常腿軟的站不住。

明明隻是磨蹭幾下唇邊,她就成了這個樣子。

方梓悅也暗搓搓的想著,她老婆在床上指不定得多敏感呢。

現實中她們還沒來得及進行後麵的事。

唯一一次接吻,還是她要出國進修,翎秋主動撲上來吻的。

但是不得不說,她老婆的吻技太!爛!了!

直接她把嘴唇磕破了,於是兩人的第一次接吻除了一嘴腥甜的鐵鏽味之外,啥感覺也沒有。

啊,當然,心裡的滿足還是很重要的。

敲了半天門沒人答應,方梓悅也知道她老婆是不好意思見她了,直接滿麵春光的溜了。

繼續去和梅悅玲炫耀去。

正巧趕上經紀人來探班的梅悅玲大老遠就感受到了方梓悅渾身的“嘚瑟”氣,她有些意外。

之前她明明看到翎影後滿臉不悅和她說著什麼,方梓悅當時也是一臉的小心和陪笑,怎麼這才沒多久就好了?

梅悅玲是個直腸子,她想什麼就問什麼。

再加上她這幾天和方梓悅聊的不錯,沒多考慮就問她一個有些逾距問題:“梓悅姐,你為什麼那麼怕翎影後啊?而且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就和欠了翎影後很多錢似的。”

梅悅玲是個顏控,尤其吃方梓悅這種濃烈昳麗,衝擊感極強的美。

對翎秋那種端莊大氣,鐘靈溫婉的反倒沒什麼感覺,她對翎秋也隻有對前輩的尊敬和崇拜。而這也是建立在翎秋的實力和演技上的。

但方梓悅就不一樣了,她的那張臉足夠讓很多人忽略她的辣眼演技,嗷嗷舔顏。

而且方梓悅又是她粉了很久的人,她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偶像對另一個人低三下四的噓寒問暖,整個人在翎秋麵前就卑躬屈膝的。

儘管翎影後是值得敬佩的前輩,但是她這種處處要需要彆人遷就的樣子真的很討人嫌。

“梓悅姐你要是真的想退圈的話,完全可以不用對翎影後那麼…呃,卑微?”

梅悅玲說完皺眉想了一下,覺得這個詞用的不太好。

她又補充道:“姐,你應該活的更自在一點。”

“嗯?你覺得我太遷就翎秋了?”方梓悅聞言輕笑著搖頭。

她把梅悅玲當做一個可以閒聊的後輩,自然也不介意她問一些私人的問題。

尤其是這種可以隨時隨地誇她老婆的問題。

“事實上並不是遷就。”方梓悅靠著欄杆,喝了一口翎秋做的奶茶。

甜滋滋的,就和翎秋一樣,一旦認定了一個人,她就會把自己最甘甜的一麵展露出來。

“兩個人的相處是相互的,一個人的退讓和遷就不會讓關係變好。”

所以她從來都不是單方麵的付出。

甚至就現實中來看,翎秋的付出要更多。

現實中翎秋大她四歲,在翎秋已經早早就接手一部分家族產業開始工作,開始踏進爾虞我詐的商圈時,方梓悅還在學拳腳功夫。甚至也會因為不太成熟的舉動惹到一些人。

她十六歲之前沒少和彆人打架,一個女性做保鏢學拳腳總會被一些普信男嘲笑。

“你一個女的,能學好嗎?”這種輕視鄙夷的話她聽到耳朵生繭子。

而應對的方法就是把看不慣她的,通通打服就好了。

但她也因此總是搞得渾身是傷,每次回去都會被翎家的醫生抓住處理傷口。

後來方梓悅才知道,醫生是翎秋找來的。翎秋被方梓悅躲怕了,以為方梓悅不喜歡自己靠近,就默默的吩咐醫生隨時看顧著方梓悅。

這些方梓悅都不知道,甚至她打的一些人背景不小,掀起來的風浪也被翎秋暗中壓了下去。

但代價就是不停的應酬,馬不停蹄的壯大自己的勢力。

有一陣子翎家的醫生幾乎住在了翎秋的房間裡,今天翎秋應酬喝到胃出血,明天她又因為熬夜工作而暈倒。

當時方梓悅還有感歎,“這大家業可真不好接手。”

後來想想,如果她再早一點成熟起來,翎秋就不會那麼辛苦。

好在她囂張了沒幾年就收斂了,人不能一直長不大。等到她十六那年,已經是一個穩重的小大人,不會在人前失態,處理事情的手段也變得嫻熟老辣起來。

但這並沒讓翎秋放輕鬆,方梓悅後來聽她父親給自己講,在那個時候翎秋喜歡上方梓悅的事就已經被翎父知道了。

不同於翎家老爺子的寬以待人,人情世故處的通透。翎父是唯利是圖的那類人。

在得知了這件事後,他第一反應就是要處理方梓悅。

翎秋是他手中的一件品相上乘的珠寶,將來是要換來大價值的。

怎麼能讓一粒塵土臟了她的表象?

“是我單戀她,她什麼都不知道,您不能把錯都歸在彆人身上。”翎秋敢作敢當,並不會推卸責任。

她很慶幸自己當初為了收拾方梓悅年輕氣盛闖下的爛攤子,而不得已壯大的己方勢力。這也成了她能和翎父抗衡的力量。

翎父氣的沒辦法,索性開始不停的安排晚宴和相親。

二十歲到二十三歲那三年是翎秋生命裡最黑暗的時刻。

她不僅要和自己不喜歡的人虛與委蛇,還要麵對父親的打壓責罵,更讓她崩潰的是方梓悅甚至已經準備將來和一個單純溫柔的女孩結婚,過一輩子。

單純這個詞和翎秋一點都不沾邊,從她踏進商圈的時候,就已經把那個詞從生命裡劃掉了。

重重壓力導致翎秋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最終爆發在方梓悅帶一個陌生女孩回家的那天。

那場病來的毫無預兆,等方梓悅被她父親告知這事後,她匆匆趕到。就看到剛被搶救回來的翎秋蒼白著臉,緊閉著雙目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就像隨時會變得透明消失一樣。

那時候方梓悅隻覺得心裡不舒服,茫然和不舍久違的襲上她心裡。

但翎秋的病因直到她去世前方梓悅都沒能知道,翎家上下所有人在翎秋的授意下都緊瞞著她。

“她今年才十八,正好的年紀,她該有更好的人去選擇,也該有更好的生活去過。”

被問及為什麼瞞著方梓悅的時候,翎秋靠在床頭,手背上紮著的點滴流進冰涼的液體,帶著她渾身發冷。

但她眼底的意誌是堅定的,她偏頭說道:“告訴了她,她要是心軟了留在我身邊怎麼辦?”

說到這裡,翎秋抬眼看著方梓悅的父親,指著自己的頭輕笑道:“方叔,我這裡是有病的。她和我在一起除了得到一個煩人的瘋子外,什麼也得不到。”

她不能拖累方梓悅。

方梓悅該是自由的,肆意的。十八歲的姑娘天不服地不服,她該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如果我哪一天瘋到沒救了,方叔你們就找個理由帶她離開吧。”翎秋安排下最後的計劃。

小時候方梓悅的父母忙,方梓悅跟著被放養出一些極端的觀點。從翎父和人結交行為中學會的唯利是圖,從保姆身上學會的金錢權利至上。

好的壞的,她都學會了。

那些壞毛病是翎秋後來一點點給她改過來的。

方梓悅垂眸搖了搖杯中的奶茶,如果不是當初翎秋耐著性子給她改過來那些臭毛病,她大概會變成一個自私自利,唯利是圖的惡心人。

“付出?”梅悅玲不知道方梓悅在想什麼,隻是就她了解的反駁道:“我可沒看到翎影後為你付出了什麼。”

這是實話,從直播來看,都是方梓悅在給翎影後做木雕,在幫她解圍,在逗她開心。

她就沒看到翎影後為方梓悅做什麼。

“沒做什麼嗎?”方梓悅聞言回道,“去,再去好好看一遍直播。”

什麼叫沒做什麼。

她老婆知道她怕熱,兩床薄被,她把最薄的那床留給了她。

她老婆知道她不吃辣,每次都做清淡的飯菜。但要知道,她老婆自己可是無辣不歡的人。

還有,她每次早起進山前桌上都會擺著一杯暖茶。她都不知道她老婆幾點起來煮的。

“有些好不是秀給旁人看的。”方梓悅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梅悅玲被她說的一頭霧水,“什麼啊,我已經長大了!”

她都二十三了,不小了。

正巧方梓悅抬頭看見梅悅玲的經紀人似乎有事要說,她順勢起身,找了理由,“我去看看翎秋那邊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晚點吃飯的時候再來叫你。”

梅悅玲今天因為經紀人要和她商量一些事,所以請了半天假,不用乾活。

梅悅玲聞言點頭,和方梓悅揮手道彆。

等看方梓悅走遠了,梅悅玲的經紀人才衝上來揪住這小兔崽的耳朵,嘶聲裂肺的喊:“小祖宗,你怎麼敢挑撥人家小情侶之間的關係啊?!”

梅悅玲被她喊的頭皮發麻,她哀嚎著解救自己的耳朵,“疼疼疼!鬆手鬆手,我沒挑撥啊,你彆冤枉人!”

什麼小情侶,哪來的小情侶?

梓悅姐要真和翎影後在一起了,她還能那麼卑躬屈膝的?而且她怎麼敢晾著翎影後不理,天天跑來和自己扯犢子?

梅悅玲經紀人聞言翻了個白眼,她戳著梅悅玲的腦殼,恨鐵不成鋼道:“她是棒槌,你也是棒槌?”

“翎影後要是沒和方梓悅在一塊,她能給她洗衣服做飯,還送她紅玫瑰?”

“紅玫瑰?”梅悅玲眨眨眼,後知後覺的吸溜手中的奶茶。

“吸溜~”濃鬱的玫瑰味。

“我靠!梓悅姐害我啊!”梅悅玲直接原地起跳,一個托馬斯旋轉抱頭哀嚎。

那個棒槌居然拿翎影後做的玫瑰奶茶送給她!

梅悅玲嚇得小臉都白了,她哆哆嗦嗦的把奶茶丟進經紀人懷裡,哭喪著臉嚎叫:“我不會成了小三兒吧?”

“那倒不會。”經紀人嫌棄的踢開這隻土撥鼠,冷眼說道:“就憑你家偶像那個棒槌程度,百分之八百的看不上你。”

梅悅玲聞言稍微冷靜了些,但還是皺著一張臉道:“奇了怪了,難不成是翎影後強迫梓悅姐和她在一起的?要不然……”

她話沒說完,隻是搖了搖手中的奶茶。

就方梓悅的行為來看,總感覺是在變著法的膈應翎影後呢。

梅悅玲想,要是自己的男朋友把自己送給他的奶茶轉手送給彆人,她能打爆他的狗頭。

“這是關鍵嗎?”經紀人對自家這隻小棒槌感到無語,“關鍵難道不是你剛剛的挑撥離間?”

當著方梓悅的麵說翎秋的壞話,這不是把兩人都得罪了嗎?

“!!!”

後知後覺的梅悅玲慘叫一聲,恨不得扛著綠皮火車連夜逃出地球。

媽耶,怎麼這事就被她給攤上了呢?!

“那我咋辦啊?”當紅小花這下哭哭啼啼的真像朵花兒了。

她的經紀人沒忍住,擼了一把她的狗頭,長歎一聲:“要不…你去找翎影後負荊請罪吧。”

梅悅玲聞言再次化身土撥鼠,並把方梓悅抱怨了好幾遍。

你說你一個有婦之婦,閒的沒事有老婆不陪,找她扯的哪門子閒篇兒?

萬般不情願的梅悅玲哭哭唧唧的托經紀人買了一大杯奶茶,磨蹭到院子裡,咬咬牙下了狠心才敲響門。

正在屋子裡洗菜做飯的翎秋應了一聲:“稍等。”

她擦乾手,拿不準是誰過來了。

之前方梓悅那個不正經的回來了一趟,被她趕出去了,動手動腳的老流氓,求她今天彆回來了。

打開門看到是梅悅玲的時候,翎秋挺意外的。

她知道這姑娘人不錯,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很怕自己。

事實上,梅悅玲隻是見到尊敬的前輩有些緊張罷了。

翎秋放平了語調,柔聲問:“悅玲有什麼事嗎?”

這孩子怎麼一臉要哭出來的模樣,不會是她家那個混賬東西欺負小孩兒了吧?

翎秋有些狐疑的看著哭喪著臉捧著奶茶的梅悅玲。

結果對方被她這一看更想哭了。

梅悅玲舉著奶茶給翎秋,眼淚汪汪的背過身,翎秋這才看到這孩子身後還背著一根小樹枝。

“翎、翎姐,對不起,您輕點打成嗎?”

梅悅玲可憐兮兮的腔調搞得翎秋哭笑不得,她抽出樹枝扔到一邊,又塞給梅悅玲一把自製的糖果。

她摸了摸小姑娘軟乎乎的發頂,有些好笑的問:“這是乾什麼?負荊請罪呢?”

“嗝!”梅悅玲含著糖嚇得打了個哭嗝。

完蛋了,翎影後都說她負荊請罪了,肯定是知道她挑撥離間了。

小姑娘抹著眼淚把自己和方梓悅的對話說了一遍,末了真誠的道歉:“翎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我要是知道,肯定不和梓悅姐嘮嗑。”

不知道兩人關係之前,梅悅玲隻覺得方梓悅一個獨立自主的自由人,在外麵乾點什麼還要看翎秋的臉色。

她翎秋是方梓悅的誰啊,管的那麼寬?

等知道了之後,她隻想大吼一聲,“方梓悅你他喵的是棒槌嗎?!”

一天二十四小時,大概有一大半的時間不著家。

這要是異地戀也就算了,關鍵就院裡院外的距離,還弄的和大禹治水似的。

翎秋見狀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人安慰好,“她就是個棒槌,這事不怪你,彆哭了啊。”

說著,她拿出自己做的小餅乾分給梅悅玲,又把人送回了她經紀人那裡。

回來的路上翎秋正巧碰見方梓悅在和生無可戀的蒼瑾玉吹噓,這一股邪火就從翎秋腳底燒到了頭頂。

她繞了個大圈走到方梓悅麵前,在方梓悅茫然驚訝的目光中,重重的哼了一聲就走了。

“……”摸不著頭腦的女人轉臉想問蒼瑾玉,她老婆這是啥意思。

結果一回頭,蒼瑾玉已經偷著跑沒影了。

方梓悅皺眉急匆匆的跑了回去,路上餘光瞥見林夢嫣和她同組的新人,兩人似乎在計劃著什麼,方梓悅沒在意。

無論如何她們也翻不出多大的浪。

方梓悅從旁邊跑過去,林夢嫣自然看到了。

準確的說她是在蟄伏,在那些該死的女人放過她誠哥之前,她得想辦法先搬倒翎秋。

隻要翎秋一曝出大黑料,她誠哥那些黑料絕對能被輕鬆的壓下去。

林夢嫣想到了那個和翎秋身形相仿的女人,那人也曾是有點小名氣的模特,不過後來誠哥想要翎秋想的不行。

她無奈之下,隻能想辦法斷了那個小模特的後路,把人逼到了林明誠的床上。

而且林明誠有個癖好,就是拍他和床伴的床照。

到時候隻要截掉那個小模特的頭,給誠哥打上碼,誰還能說那不是影後翎秋?

“林姐,我們回去吧。”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偶像在想什麼的新人,正收拾完農具期待的看著林夢嫣。

新人剛出道不久,非常喜歡林夢嫣,把她當成自己追逐的目標。

沒想到這次居然有機會和林姐一組,新人激動的把所有的活都包了。

這讓林夢嫣對她的態度好了不少,新人自然更加崇愛她了。

一路上新人嘰嘰喳喳的說著話,林夢嫣時而敷衍的回兩句,但她大多的心思都在翎秋身上。

她一直很憤怒很不甘,她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人,翎秋憑什麼就能得到誠哥的愛?而且還被那些眼瞎的粉絲捧上高位?

憑什麼那些榮耀和光環就不能落在自己身上呢?

想來想去,除了翎秋命好之外,林夢嫣想不出彆的解釋。

而她嘴裡命好的女人此刻正化身為一塊冰,冷冷的往那一戳,和某個棒槌打起了冷戰。

方梓悅在邊上有點著急,不管她怎麼逗,翎秋都不搭理她。

這不應該啊?

餘光瞧見方梓悅愁眉苦臉的,翎秋唇邊隱隱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這個棒槌,自家屋內的事都讓她抖摟出去了不說,還把人家小姑娘嚇成那樣。

丟不丟人呐?

冥思苦想一夜也沒想出來她老婆為什麼不理自己的方梓悅,第二天又跑去迫害梅悅玲去了。

梅悅玲大老遠見她過來,嚇得一口水噴出來,撒腿就跑。

可惜小姑娘腿沒方梓悅的長,兩步就被她逮回來了。

“梓悅姐,你饒了我吧…”梅悅玲哭喪著臉,一雙眼睛不停的往院裡瞄。

祈禱翎影後千萬彆這個時候出來。

“什麼饒不饒的?”方梓悅有些詫異,她眯起眼,壓迫感十足的反問,“你做什麼壞事了?”

“我哪能做什麼壞事!”一提起這個梅悅玲就激動,這分明是她硬拉自己下水好嗎?

“不是我說,梓悅姐你天天不著家,老是來找我,你讓翎姐怎麼想?”

梅悅玲試圖旁敲側擊的給方梓悅點醒了。

誰知道這個棒槌毫不猶豫道:“她不會多想的,我怎麼也不可能對你一個小孩下手。”

直言就是看不上。

梅悅玲心裡呸了一口。

你個棒槌,真把自己當成搶手的了?!

不過梅悅玲一提醒,方梓悅倒是想到了,她喃喃自語:“難道真的是因為我不回去?”

不應該啊,她老婆說讓她多陪陪自己,方梓悅也答應了。她都認錯了,她老婆怎麼還和她冷戰啊?

“不是,玲玲你給我分析分析。”

感情上遇到困難一定要求助彆人,這是她親媽告訴她的。

用她親媽的話說:我怕你自己琢磨出來的法子,能把你對象原地氣死。

方梓悅一直覺得她親媽太誇張了,她沒那麼笨。

“不是,梓悅姐你換位思考一下。”梅悅玲跟她掰扯,“如果翎影後天天不回家,一個院子裡的距離生生和你過成異地,你啥感覺?而且天天和另一個女生黏糊在一起,你什麼想法?”

“什麼感覺?”方梓悅眸光暗沉,森然的寒意在她周身溢出。

哈,讓她看看哪個小妖精天天勾著她老婆不回家?!

被方梓悅突然爆發的氣勢壓的有點悚然的梅悅玲趕緊補救:“不是!姐,你彆亂想,你不應該有吃醋的感覺嗎?”

“有沒有那種很酸的感覺?”

然而方梓悅的沉默明確的表示,她並沒有。

梅悅玲心底湧起一股名為“替翎影後默哀”的傷感,她怎麼就看上了一個棒槌呢?

不過在知道自家老婆吃醋後,鬱悶了一晚上的方梓悅開心了。

她抬手掩住勾起的唇,心裡發甜。

她老婆真的很在意她~

梅悅玲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了。為了讓自己少負荊請罪兩次,她決定要教會自己的偶像,什麼叫做情商。

“梓悅姐,你先把嘴角收一收,快到耳邊了。”梅悅玲一本正經的開啟教學模式,“我們來看,因為你把愛心奶茶送給我的行為導致翎影後吃醋了。”

“那我們來假設一下,如果你們去遊樂園碰上了我或者是瑾玉姐,而你把翎影後買給你的冰淇淋送給我們。翎影後在這之後就不太開心,你覺得是為什麼?”

梅悅玲說完有點後悔自己的題出簡單了,這就是放隻狗子來做,它都能比葫蘆畫瓢的套對。

方梓悅聞言模擬了那個場景,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因為她累,想回家。”

她老婆其實不愛去遊樂園,因為人很多,也不喜歡逛街,因為累。

“你他m……”梅悅玲險些罵出聲,她憋著一口氣真想噴死方梓悅。

“不是,那你想一想,如果有一天我和瑾玉姐去找翎姐玩,然後翎姐反手把你送給她的木雕給我們了,你什麼想法。”

“她不愛我了。”方梓悅血壓飆升,心裡記仇的小本本又開始翻動。

梅悅玲聞言抓狂,“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方梓悅眯起眼,那隻能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了。

她拍了拍梅悅玲的肩膀,姐妹好的說道:“玲玲啊,以後你和蒼瑾玉有什麼需要就來找我。你們翎姐很忙的,彆去打擾她。”

梅悅玲:“……”

小姑娘板著張四大皆空的臉,左右環顧。

奇怪了,昨天她經紀人用來抽她的鞋拔子哪去了?

她要抽死這個棒槌!

被好脾氣的小姑娘給趕了回來,方梓悅委委屈屈的找她老婆告狀。

“翎翎,你看她問的都是什麼問題?什麼叫你會把我送你的木雕給彆人啊?”方梓悅用下巴磨蹭著翎秋的肩頭,把衣服都給翎秋蹭掉了,直露出圓潤粉嫩的肩頭。

方梓悅的目光緊盯著她老婆可愛的香肩,嘴上說的什麼自己都沒注意。

她忍不住偷偷把臉挪過去,想嘗一口。

不成想她剛張開嘴,耳朵就被人揪住了。

“哎哎哎!疼疼疼!”方梓悅捂著耳朵求饒。

奈何猙獰著一張臉的翎秋毫不心軟,她磨著牙問:“方梓悅你告訴我,什麼叫我小氣,啊?”

人家悅玲問的有錯嗎?她要是給方梓悅買了冰淇淋後,方梓悅把冰淇淋送給梅悅玲,這能讓她高興嗎?

結果聽聽這個棒槌說的什麼話?

“翎秋要是因為一隻冰淇淋生氣,那也太小氣了吧~”

翎秋擰著這個王八蛋的耳朵用力,冷笑著:“你還挺了解我,還挺驕傲是吧?”

彆怪她動手,就沒見過一個大活人因為自己的棒槌腦子而得意的。

這就是活佛也得給她氣出病來。

“我沒驕傲。”方梓悅低聲求饒,“我錯了老婆,你不小氣,我沒那個意思,我哪敢那麼說啊。”

“哪敢?”翎秋的聲音又提了兩個度,“方棒槌你什麼意思,啊?你是嫌棄我脾氣不好是吧?還不敢?”

被擰住耳朵的高挑女人彎著腰,有苦難言。

她真不是那個意思,她老婆怎麼總是曲解她的意思呢?

“老婆饒命,我沒那麼說啊。你最好了,一點都暴躁,真的!”

“哈,你還學會陰陽怪氣了是吧?!”

氣上頭的女人聽啥都不順耳,尤其是方梓悅這棒槌是真不會哄人。

你說她救美拿手,送木雕裝公主房疼媳婦也在行,就是這張嘴啊……

折騰到最後,方梓悅乾脆死豬不怕開水燙,把耳朵往翎秋手裡一送,閉著眼睛還挺囂張。

“擰擰擰,來,使勁擰。反正你已經是我老婆了,下不了賊船了!”

“你!”翎秋給她氣的想跺腳。

哪有這樣的人啊!

翎秋氣的肝疼,轉身趴床上不想再看這個棒槌。

哪知道棒槌還特彆得寸進尺,上趕著找錘。方梓悅跟著趴下,摟著她老婆美滋滋道:“我說錯了嗎?你是我老婆,一輩子都是。”

“哎呀,鬆開,你好煩呐!”翎秋扭過身,用被子蒙住頭。

不想看這個糟心玩意兒。

她甚至對自己的未來感到堪憂。

這個棒槌不會一輩子都不開竅吧?

堂堂的影後,被這個小腦補嚇得差點哭出來。

嗚,那她以後還不得被氣死……

方梓悅扒拉開被子,把人摟進懷裡拍著後背,心疼的撩起翎秋眼前的頭發,“怎麼還要哭了?”

她不說還好,她一開口哄,翎秋更繃不住了。

她伸出雪白的雙臂環住方梓悅的脖頸,帶著哭腔控訴,“你怎麼不開竅啊。”

她都不奢求方梓悅是個木頭人,隻要她彆是個棒槌就行了。

哪有每次老婆吃醋都看不出來的人啊?

方梓悅雖然在感情方麵是個棒槌,但她勝在聰明。

等價交換,她老婆讓她犯病開始計劃的行為=她讓她老婆吃醋的行為。

這太簡單了,她親了翎秋眼角一口,哄道:“彆哭,你再考考我,我肯定懂了。”

“我不信。”翎秋皺著鼻子,在她懷裡胡亂的扭。

這個笨蛋笨蛋大笨蛋,就會騙她。

方梓悅哪能錯過這麼好的證明自己的機會,她伸手摸著翎秋的脖頸,嘴裡哄著:“翎翎最好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就一次~”

要論撒嬌,那翎秋還真比不過方梓悅。

方梓悅那隻可愛的梨渦就能把翎秋迷的七暈八素的,完全是對方說什麼是什麼。

翎秋麵頰泛上粉,她貼近方梓悅,感受著她身上的溫度,軟乎乎的出題,“那你聽好了啊。”

“如果有一天你把那件黑色的大衣借給了悅玲,我會是什麼反應?”

“會不開心,但不會表現出來。”

“為什麼?”

“因為那件大衣是你買給我的,是情侶款,你吃醋啦~”方梓悅低笑著點了點翎秋的鼻尖,調侃她:“小醋包。”

“哼!”翎秋皺了皺鼻子,不給她點,才不承認自己是醋包。

“好,那我們再來提高難度。”翎秋清了清嗓子,“如果有一天我和悅玲、陳醫生同時掉進水裡,你先救誰?”

“救你。”方梓悅回答的毫不猶豫。

就算她老婆會遊泳,另外兩人不會,她也先救老婆。

“為什麼?”翎秋有些期待的看著她。

“因為你是我老婆。”方梓悅抱著人翻了個身,讓人壓在自己身上。

她老婆軟乎乎,香香的,抱著真舒服。

翎秋聞言禁不住笑了起來,笑容甜到了心裡,連那雙秀氣的眼都變成了彎彎的月亮。

她開心的親在身下女人的唇邊,帶著幾分驕矜道:“這是獎勵。”

要提起這種獎勵,方梓悅可就來勁了。

她支棱起來,激動道:“來來來,多出幾道題,我還能答!”

“還要出?”翎秋愣了愣,她撫摸著方梓悅的鬢發低語:“你已經通關了,不用再考你了。”

“彆啊,不用心疼我,老婆,你使勁烤吧!”烤熟了都行!

翎秋聞言眯起眼,警惕的捏住方梓悅的嘴,給她捏成了鴨嘴獸。

“說,你又打的什麼主意?”

這老流氓前科很多,她不得不防。

小算盤被她老婆打翻了,方梓悅有些唏噓遺憾:“還以為今天能往下多親兩口呢…”

翎秋的身材特彆好,她曾受邀參加過國際知名t台秀——約澤利時裝周t台走秀。

當時被國內外推為“比遜魔女”,譯為誕生自天堂河流中的魔女。她比紅寶石更迷人,比黃金還要耀眼,她是上帝遺留在人間獨一無二的珍寶。

隻可惜在那次時裝周之後,翎秋因為下藥事件被人打壓,再也沒能去約澤利。

這也讓外網對她起了另一個稱呼,名為“迷失的比訓河。”

一位遺落在外,找不到歸途的魔女。

綜合那些評價來看,可知翎秋的身材和容貌有多麼誘人。

被方梓悅口花花耍了流氓,翎秋又鬨了個大紅臉。

還想往下親?

這女人現在都親到她的鎖骨了,再往下、再往下…唔、唔……

翎秋捂住胸口,臉紅的冒煙,羞憤欲死的閉眼喊道:“再往下是那裡!混蛋!”

不給親,那個地方,打死都不給親!!

第27章輕薄

=====================

《平凡中遇見你》這個綜藝在九月底就要結束拍攝了,常導也不打算再做第二季。

他拍完綜藝後發現自己還是更喜歡拍電影,決定做回老本行。

在結束前,節目組破天荒的開啟了直播,嗷嗷待哺已久的觀眾蜂擁而至,險些把直播平台的服務器擠爆。

最後一個任務是“飛躍梅花樁”,立在池塘裡梅花樁,六位嘉賓一同出發,最先通過梅花樁達到終點的人將會獲得節目組準備的終極大獎。

這是個考驗個人能力的任務,但總有那麼一兩個人公然虐狗。

方梓悅現實中拳腳功夫都被係統保留下來,她在梅花樁上如履平地,甚至還穩穩的護住翎秋,不讓她掉下去。

梅花樁不高,池塘水也不深,但很渾濁。在場的都是一些光鮮亮麗的女星,多少有點偶像包袱,誰也不想掉下去。

當然,除了已經氣昏頭的林夢嫣。

在林明誠退出節目後的這一個月裡,林夢嫣沒少和他通電話,但每次都會被他罵“廢物”沒用。

林夢嫣眼下的青黑用最厚的妝底都遮不住,即便她深深愛著林明誠,但總被他罵,她也受不住。

思來想去,林夢嫣把所有的錯都歸到了翎秋頭上。

如果不是她沒能讓林明誠得到,沒能讓誠哥滿意,誠哥也不會出事,更不會把氣撒在她身上。

許久沒挑起事端的林夢嫣突然腳下一滑撞倒了她旁邊的新人。

小新人怕水,林夢嫣知道,所以她篤定新人會掙紮著把她身邊的翎秋拖下水。

在翎秋的“床照”爆出來前,她要先出一口氣,給自己找點樂子。

不出所料,新人尖叫一聲,慌亂中抓住了翎秋的外套下擺。整個人的重量帶著翎秋狠狠地往外一偏!

“小心!”

“翎姐小心!”蒼瑾玉和梅悅玲幾乎是同時出聲。

唯獨在她身邊一直護著她的女人一把環住翎秋的腰,把人拉住。

也是在此時翎秋伸手拉住新人,那姑娘怕水怕的臉都鐵青著,放任她掉下去不知道會出什麼意外。

但新人太害怕了,她尖叫著攀著翎秋的手和衣服往上抓,瘋狂掙紮之間扯斷了方梓悅左腕的手環。

金屬吊墜崩落在池塘裡濺起幾從水花,就如同直播間的評論,在替新人緊張的氛圍裡突然爆發了新的爭議。

[我靠!快看方梓悅的左手,好大的傷口!][嘔,好可怕,太難看了吧?她不是明星嗎,就沒錢去疤?]

[樓上是不是有病?見識短淺能不能閉上嘴,拿彆人割腕的傷痕說事很開心?][但是…呃,她應該不差那點錢做去疤的手術吧?為啥要留著?難不成……]

[前麵那些陰謀論的真是夠了!要不是今天她手環被扯斷了,誰能看到她的傷?彆把人想的那麼惡毒行不行?][笑死了,她都當小三兒了還不惡毒?這也能洗?真就你弱你有理?]

翎秋忙著拽新人,一時沒注意到方梓悅的左手和直播間的彈幕。等工作人員來了把新人接走之後,翎秋才鬆了口氣,順勢握住方梓悅攬在她腰間的手意圖安撫她自己沒事。

隻是指腹觸碰到對方冰涼手腕,摸到凹凸不平的疤痕時,翎秋驟然低頭。

方梓悅的手很漂亮,手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手腕纖細卻有力。

這也讓那道橫亙在其上的疤痕顯的愈發猙獰。

甚至因為長時間負擔翎秋和新人的重量,方梓悅的左手已經超負荷的顫抖起來。

翎秋無意識的將唇咬出殷紅的齒痕,喉嚨乾澀腥甜。她握著方梓悅的手腕,卻發現自己比她抖的還厲害。

雖然以前她想過利用這道傷疤,但是在看到翎秋的反應後,方梓悅還是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