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晚,那勻稱的肌肉卻怎麼這麼令他新奇,挪不開視線,尤其是白皙勁韌的腰。
不過就分開了幾個小時,忽然一下像是小彆勝新婚的錯覺,特彆是看見床上的楚湛皺著眉,渾身僵硬的樣子。
楚湛掙脫了幾下,繩子綁得太緊,他白費力氣。
今晚明明是替人治療,怎麼就把自己給整到床上來了。
他極其疲憊又無語地同顧謹言說道:“唉我真是……你綁我做什麼?……你……..你乾什麼!?”
顧謹言一邊盯著他笑,一邊放慢動作似的脫下身上的西裝。
眼看他馬上就要解皮帶,楚湛終於忍不住大叫出聲:“停停停,彆再脫了!”
顧謹言卻置若罔聞,抽下皮帶。
先不說顧謹言這張臉多好看,可楚湛是個實打實的直男,就算他沒跟女人有過實質性的一步,但他好歹也活了三十二年,至少他清楚平時用手的時候,腦子裡幻想的對象絕對不是男人。
所以顧謹言的這一係列行為,已經足以令楚湛的雞皮疙瘩爬上臉頰了。
“顧總,彆這樣行嗎?我真是你的心理醫生,你現在被我催眠中,你再亂搞下去,等催眠結束後,我們兩個都挺尷尬的……”
顧謹言隻剩下一條西褲了,結實勻稱的肌肉完美,他這類的身材完全稱得上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並且會給人一種強勢的侵略感。
可楚湛看得彆扭,避免顧謹言再脫下褲子辣自己的眼睛,他隻能將臉撇到一邊。
柔軟的床鋪陷進一處,楚湛知道顧謹言上了床。下一秒,一具充滿壓迫感的身體就撐在了上方。
楚湛此時的臉色相當難看複雜,震驚尷尬厭惡全湧進了眼底,他半晌說不出話。
顧謹言手指摩挲著楚湛的臉,看似輕聲細語,語氣卻暗含怒氣:“本來今天是給你放一天假的,結果沒想到我不過就出去開會的功夫,你居然敢跑?”
“那你想怎樣?”
“嗬。”顧謹言輕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已經悄悄探進毯子裡,伴隨著暗示性的動作。
楚湛瞬間如遭五雷轟頂。
三十二年!三十二年!他活了三十二年,除了父母外,頭一次有人掐他屁股,並且還是個男人!
“你他媽!你他媽!你……!”楚湛崩潰得語言都組織不起來,他隻能瘋狂掙紮閃躲開顧謹言的手掌。
顧謹言被他弄得眸色愈來愈深沉,再也克製不住低下頭去堵住對方的嘴唇。
楚湛驚得瞳孔收縮,他一邊奮力左右擺動腦袋一邊同顧謹言商量:“顧總,你要來真的也不是不行,不過再緩緩行嗎?給我半個小時!”
半小時後,深度催眠也差不多該醒過來了。
“沒耐心。”
“那顧總,你鬆開我可以嗎?做那種事情,綁著多沒勁?難道你喜歡死魚?”
“鬆開?嗬,你當我傻嗎?看來我真是把你養得太好了,連力氣都比以前大。我可不想把力氣浪費在跟你打架上。”
眼看商量無果,楚湛腦子裡急得亂糟糟一片,在顧謹言扣住他下頜準備強勢進攻時,他連形象都不要了,乾脆破罐子破摔。
“你敢親下來,我往你嘴裡吐口水!”
顧謹言一怔,驀地挑眉:“親嘴不就那回事兒麼?”
“痰!”
顧謹言身體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