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要打就打1V1(2 / 2)

圍觀雌蟲們不自覺挺直了身體:“這是怎麼做到的?”

而人類學生們甚至沒反應過來剛剛他們已經交鋒了兩次。

阿拉裡克流露出明顯的訝異,他不信邪地後退、衝刺,這次是從天而降攻其頭部。

又一次被成功預判了!

甚至這一次燕嶼轉守為攻,匕首埋伏在他的路線上,狠辣地刺向他的脖子。

阿拉裡克不得不在空中急刹。

之前的群架和罰跑的確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影響,阿拉裡克現在肺部仿佛灌滿了辣椒水。剛剛的極速飛行對肺部壓力太大了。

他知道以人類的身體素質,即使是沒打群架的燕嶼也好不到哪去。

接下來拚的就是耐力,看誰更能忍受身體的不適。

阿拉裡克咧嘴笑了起來。恰好,雌蟲從出生那一刻起,就在學習如何忍耐。

他不顧肺部爆炸般的疼痛,俯衝而下。這次的攻擊依然預判到了他的路徑,阿拉裡克隻偏移了一點身體,沒有減速。任由匕首穿進他的腹腔。

然後他借機捏住了燕嶼的手,用力。

手骨發出了不堪重負的悲鳴,燕嶼痛得眼睛發紅,卻一聲不吭。

老師刷得站了起來,手放在哨子上。

阿拉裡克的另一隻手則曲肘繞到了燕嶼的背後,按住頸椎。鋒利的蟲爪劃破了皮肉,血液湧出。

燕嶼不能後退,否則就是把自己的脖子往蟲爪上送。

他撞進阿拉裡克的胸膛,遠離那隻蟲爪的同時,把自己送到了另一隻蟲爪麵前。

阿拉裡克丟掉燕嶼的右手,就要伸過來扼住他的脖子。然而燕嶼卻以雌蟲不可能擁有的柔韌性向下滑行脫身,他已經骨裂的右手依舊死死抓住唯一的武器。借著身體的重量,以骨裂的右手為媒介,對匕首施加重力。

阿拉裡克悶哼一聲,已無暇顧及燕嶼。

因為插在他左肋下的匕首由於被施加了一個成年人的體重,不堪重負地順著力道向右下滑。割開了他的半個腹腔。

他手忙腳亂地嘗試去捂住傷口,大腦一片空白,已經完全拋下了比試的輸贏。血不停湧出,剛剛還沉浸在戰鬥中的雌蟲此刻無助極了。

皮肉傷口對於蟲族而言並不致命,但是雌蟲的腹部卻是最脆弱的地方,為了方便孕育生命,這裡甚至沒有蟲甲覆蓋。

老師緊急吹響了哨子。幾個雌蟲留學生飛快地衝上來幫他捂住傷口。

“讓開,我這裡有修複噴霧!”桑蒂拉納跪在阿拉裡克身前,對著傷口連噴了半瓶修複噴霧。

“先擦血!”有同學擠進去,遞過去醫用酒精打濕的帕子,手法專業地擦了一遍血液,然後再噴修複噴霧。

現場一片兵荒馬亂。

燕嶼喘著氣,從地上爬起來,走兩步就要停下來讓肺部緩一下。他斷斷續續地問:“他怎麼樣了?”

“隻是皮外傷,對雌蟲而言一會兒就能長好。”回答他的竟然是一直看他不順眼的戈多,蟲族崇拜強者,燕嶼已經用阿拉裡克的失敗證明了自己。戈多願意給他尊重。

“隻不過是受傷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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