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鬼?”宋言思想歪到彆的地方,語氣有些好奇:“小金真是雄龍?這要怎麼看?”
薑夜白促狹地笑了笑,很大方地給出答案:“這很簡單。小動物嘛,把肚皮翻過來,不就知道了。”
宋言感覺小臂上纏繞的藤蔓緊了緊,鱗片一瞬間豎起,像炸毛的刺蝟。
薑夜白聳了聳肩,無所謂道:“哎,隨它去吧,胖點就胖點。反正你把它當小貓養,小貓咪嘛,胖點才可愛。”
......宋言感覺手臂被纏得更緊了。
不多時,天已經全暗下來。日落時分,薄暮冥冥,清寒的煙氣升起,如一抹濃墨傾倒在遙遠的天際,絲絲縷縷,蔓延纏繞著升上天空。遠遠望去,仿若在觀賞一幅巨大的、被汙染的畫卷;又仿佛那本就是畫卷的一部分。
這時,方可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方可還坐在床上,活動筋骨,慢慢揉搓被繩出的淤青。聽到敲門聲,條件反射般從床上彈起,警惕地看了看門的位置。
宋言左手張開五指,虛虛停在空中,緩緩下壓。示意方可後,她無聲無息地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門板後站著一個全副武裝的護士,穿著和二樓那個小怪物一樣的服飾。
宋言打開門,門口,護士藏在寬大口罩後的眼睛望進來,頓時,屋內三個人儘收眼底。
護士愣了一下,轉頭看向離它最近的宋言,抿了抿唇,按照流程問道:“你們三個人中,誰是......我是傻叉?”
護士麵無表情地念完這句話,目光在三個人之間巡視,沒有人回話,它隻能重複一遍:“我是傻叉,出列。”
方可和宋言對視一眼,都抿了抿唇,壓住嘴角的笑意。
護士有點氣餒,它和樓下的小怪物一樣,都是趕鴨子上架的童工,他們不像監管者經過改造,可以不廢話直接乾,隻是起到管理協同的作用。
宋言觀望了一陣,才開口:“你找這個人做什麼?”
護士板著臉答道:“體檢。”
宋言在心裡點了點頭,想到剛剛木板上的日記,頓時明白過來:體檢,就是變相的母雞檢疫。
她又問道:“在哪體檢?三樓似乎沒有可以體檢的地方。”
護士打開手上的登記本翻了翻,回答:“樓上有體檢中心。”
宋言微微點頭,她打量了一圈眼前的護士,忽然覺得這護士應該是剛進來沒多久,有問必答,既然這樣......
護士被她看得心裡發毛,它壓低護士帽,又重複了一遍:“我是傻叉,出列。”
宋言乾脆打斷它:“這樣吧,你帶我們三個一塊去,我們都需要體檢。”
護士沒見過這還有強買強賣的,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吞吞吐吐:“可是......隻有孕婦可以去體檢。”
宋言很惡霸地攔在門口,道:“難道我不像嗎?”
護士目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劃過,默默看著宋言,仿佛在說:你怎麼不乾脆說你是二孩媽呢?
宋言搖搖頭:“少見多怪,我隻是不顯懷。”
片刻後,她又說:“你原本隻要帶一個去,現在可以帶三個,超額完成任務,你老板應該高興有你這樣的員工。”
護士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解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