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能!”那名賊眉鼠眼的男子幾乎是焦急地催促道,“我們必須趁著他們還沒摸上門,儘快做好撤退的準備。”
開門的男子聽罷,無奈地啐了一口,低聲咒罵了一句“晦氣”,旋即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緊接著,他指派兩位婦人出門探查情況,自己則忙碌起來,一邊打包行李,一邊著手處理那些所謂的“貨物”。
院內,陰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黴味。
那裡關押著眾多如王老頭兒子一般身患殘疾的人士,他們或缺臂少腿,形態各異,痛苦與絕望寫滿了他們麻木的臉龐。
唯一相同的是,這些人都被殘酷地剝奪了發聲的權利,隻能通過眼神無聲地訴說著自己的遭遇與渴求。
一位麵色蒼白的婦人猛地衝進人群,慌亂中幾乎絆倒,“不得了了!有兩個陌生人挨家挨戶討要清水,現在已經快到我們這條街了。我觀察他們的舉止,不像是真正口渴那麼簡單,很可能是那些大人物身邊的探路者。”
人群中,一名長相猥瑣的男子猛地一拳砸向虛無,懊惱之情溢於言表:“這麼快就追上門了!”
他的目光如同寒冰掃過院中那些身有殘疾的人們,眼中的狠辣仿佛要穿透每一顆顫抖的心靈:“看來,這些累贅是沒法帶著上路了。”
此時,一位看似普通的中年男子,實則是這群人的頭領,眉頭緊鎖,沉聲問道:“你是說……全部解決掉?”
那尖嘴猴腮的男子雖不是領袖,卻是眾人中的智囊,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聲音裡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即便他們日後成了啞巴,可咱們的模樣、聲音,他們早已銘記於心,哪天若是為了活命,難保不會把咱們出賣。不如現在就做個了斷,乾淨利索。”
這一群殘障者中,連行動不便的瘸腿者都未能幸免,若要帶上路,無疑是個沉重無比的負擔。
周圍人聽著這番分析,麵露認同,紛紛默默點頭,仿佛這決定天經地義,無可厚非。
於是,不分男女,個個操起鋒利的殺豬刀,準備執行這殘酷的命令。
但就在刀鋒即將落下之際,一聲聲急促有力的“住手”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