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那個組織裡的大人物,怎麼看都不是這麼簡單就會被抓住的類型,而且他擁有……”
北原川打斷了柯南的各種詢問,沉思片刻後認真說道:“柯南,不如你把這一切都當做命運的安排好了。”
“反正我是回答不了你的問題。”
灰原哀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冷靜邀請,“工藤,你來的正好。我的實驗室正缺一個幫我收拾的人。”
柯南沉默一瞬,突然問道:“所以你們把我急匆匆叫過來,並不是想和我溝通朗姆突然出現在這裡,然後又突然被抓的事。”
北原川趁柯南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直接一手夾帶,將人帶進了彆墅內。
夕陽迫近地平線,天色逐漸暗淡下去。
一群烏鴉停留在大街小巷上空的電線杆上,觀察著地麵某些閃著微光的亮片,幾l輛低調的車從下方疾馳而過,它們揮動翅膀騰空而起,在昏暗的天空之下盤旋了幾l圈之後,又重新落回了原處。
朗姆最終沒有用完整的軀體前往那能夠審判
自己的地界。
狙擊子彈旋轉著鑽入油箱之中,車子翻滾的落入橋下的水流,等再次尋找到汽車爆炸後的殘骸,裡麵隻餘下幾l具燒焦的屍體,而朗姆的赫然也在其中。
“好了,科恩。”基安蒂眼角的蝴蝶刺青囂張揚起,手上卻一刻不停的將狙擊槍拆卸好放進箱子裡。
“我的狙擊技術根本沒貝爾摩德那個老太婆說的那麼差嘛。”她的嘴裡叨叨個不停,“也不知道卡爾瓦多斯現在在做些什麼,這兩天總是神神秘秘的。”
他們作為槍法高超的狙擊手,彼此之間還是有著一起喝酒的情誼的。
她拿出手機給對麵發送了任務完成的字樣。
“不過朗姆現在生死不知,那個被貝爾摩德看上的小白臉……”她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波本正在和其他人一起爭奪朗姆的勢力,那位大人完全沒有反應,似乎是默認了,我們要不要也參與……”
科恩站起身,說道:“基安蒂,人一定要有自知之明。”
基安蒂氣炸了,“科恩,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說我蠢?”
“走吧,再不離開警察就過來了。”科恩沒有回話,而是熟練的轉移了話題。
遠處已經響起警笛聲,他們有時也會在缺錢的時候接點外快,組織內如果發生大事,他們也會接上一個任務躲開,對於他們這種成員來說,隻需要完成任務就足夠了,至於其他的陰謀詭計,自然有其他人操心。
昏暗的燈光之下,站在吧台後的調酒師輕輕搖晃著調酒杯,然後將蒼青色的酒液倒入高腳杯中,舞台上撥弄著吉他歌唱的女性低聲吟唱著一首耳熟能詳的日本名謠。
貝爾摩德看向坐在對麵的金發男人,調笑道:“沒想到拒絕我多次邀約的人,居然突然這樣倉促的決定與我見麵?”
“你不是在與其他人爭奪朗姆勢力的控製權麼?”
他們是這間鮮有來客的酒吧唯二的客人,在這幽暗的角落,隻有貝爾摩德杯中的酒水在燈光之下還散發著些微的熒光。
安室透被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弄得焦頭爛額,抓捕朗姆本是板上釘釘的事,卻不知為何就在離公安廳幾l公裡遠的地方被人狙擊墜入河中,等撈上來就隻剩下了屍體。
他第一個懷疑的並不是貝爾摩德,而是懷疑派過去的公安內有組織的臥底,所以隻要他無法確認朗姆的死訊,那他自己的身份在組織內部就算不上安全。
但是在審查了許久之後,他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那就隻剩下貝爾摩德一個選項可選擇。
這倒是比公安內有臥底要好多了,起碼他們之間還有互相製衡的餘地。
“朗姆的勢力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吃下來的。”安室透抬眼笑道:“畢竟我在組織內還未站穩腳跟,很多人都不相信我能夠成功呢。”
“而且朗姆僅僅隻是失蹤,如果我好不容易收攏了他的勢力,他又回來了的話,我很難向那位大人交代。”
貝爾摩德點燃了一根香煙,“所以,你是來找我幫忙嘍?”
她在放在桌上的煙灰缸中彈掉煙灰,火光在黑暗之中若隱若現,她笑著說道:“你做了這麼多事boss都沒有任何反應,這不就是默認的意思麼。”
見安室透沒有說話,她端起深紅色的酒水喝了一口,“好吧,其實還有一種解釋不是嗎?”
“比如說,boss其實已經沒辦法再處理這些麻煩的事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