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招呼道:“高木警官,能過來一下麼?”
接著,他將這件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高木警官。
“所以,那個做出這一係列行為的人肯定和這二人有關係。”他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道:“將他們帶過來一一詢問,說不定就能找到造成這一切的凶手。”
“知道了,鬆田警官。”
高木警官點點頭後就離開了這裡,準備去把那二個人帶來現場一一進行問詢。
一直站在一旁做背景板的北原川忍不住問道:“鬆田警官,你說那些犯罪的人在做了殺人放火之類的事後,為什麼不趕緊逃跑,反而要留在原地等警察過來抓他呢?”
“……”
鬆田陣平:“不……我也不知道。”
“也許犯罪份子的想法就是和我們正常人不一樣吧。”
北原川內心吐槽道,要是他直接一擊不中,遠遁千裡,哪還能在原地等著警察來抓的這回事。
工藤新一低下頭勾
起嘴角沉聲道:“也許是因為,他們對自己的犯罪手法很自信吧。”
“自信自己一定不會被警察抓住。”
鬆田陣平看著這個小孩皺眉問道:“小朋友,你知道你剛剛在說些什麼嗎?”
工藤新一瞬間回過神來摸著後腦勺哈哈尬笑道:“我在家看電視的時候,那些電視劇裡都是這麼說的哈哈……”
鬆田陣平沒有說話,依舊緊緊盯著這個莫名有些熟悉卻想不出來在哪裡看見過的小朋友。
工藤新一後背冷汗直流,他之前和這位鬆田警官相處過,他對於案件的敏銳程度也隻是比自己差一點點罷了,要是被他發現自己就是工藤新一的話,那可就有些不妙了。
但還好,在工藤新一準備找借口尿遁之時,高木警官將那二位嫌疑人全都帶了過來。
眾人的視線都被走過來的幾人吸引。
但北原川的內心毫無波瀾,他朝兩人告彆道:“鬆田,工……還有小朋友,我還要去打工,就先走了。”
工藤新一從對案件的思索中回過神來,他朝北原川問道:“大哥哥,難道你就不好奇誰是始作俑者嗎?”
北原川無奈道:“如果你隻要一出門就會遇到這種事,你也不會對這些有多大興趣……”
他轉念一想,這可是追逐案件的名偵探,和他這樣的鹹魚可不一樣,“不,隻能說,我們不一樣。”
工藤新一打量著北原川認真的表情,內心暗自咀嚼著他的最後一句話。
一個成年人,會和小孩子這麼說話嗎?
“大哥哥,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的話還未說完,嫌疑人那邊就爆發出了劇烈的爭吵聲。
嫌疑人中唯一的男性,生地隆一先生大喊道:“怎麼可能是我做的?!我都說了,這枚紀念幣在前幾天已經丟掉了!”
“就算那枚失敗的紀念幣確實是我特意要過來收藏的……但是,我要是想做這種事的話為什麼還要把這種獨一無二的東西丟在現場?!”
“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
高水瑞希小姐不斷搓揉著手中的設計稿指著上麵的圖案說道:“可是,這枚紀念幣確實是你獨有的,而且怎麼可能剛好就在這幾天丟掉了呢……”
“還有,還有市東泉小姐……”她鼓起勇氣說道:“昨晚我和市東泉小姐去辦公室拿東西的時候,確實在這附近看到了你的背影,生地先生,您能說說已經這麼晚了,你還在這附近做什麼嗎?”
生地隆一朝後微退了一步,露出了有些驚慌地表情喊道:“既然你能夠因為有事路過,那為什麼我不行?”
“好了,”目暮警官總結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請生地隆一先生去警視廳,我們先……”
“好吧!我承認了!”生地隆一大聲說道:“我昨晚去這裡是因為有人威脅我,如果我不過來就把我受賄的證據告訴所有人!”
“我根本就沒走進去,隻是在這周圍等罷了!”他破罐子破摔地說道。
“這……”目暮警官陷入了兩難之中,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說慌,難道真的是他搞錯了?
北原川朝站在一旁的鬆田陣平問道:“鬆田警官,你不過去找找線索嗎?”
鬆田陣平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說道:“看起來犯人並不在這二人之中。”
“是這樣沒錯,因為凶手一直處於‘燈下黑’的環境之中……”工藤新一摸著下巴默默接話道:“其實我們都被紀念幣這件事誤導了。”
北原川低下頭看著這位說出了了不得話的‘小朋友’,為他的偽裝技術感到驚歎。
工藤新一在兩人的視線中哈哈大笑道:“這些話都是電視上說的啦~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現在的小孩子每天都在電視上看些什麼東西啊。
鬆田陣平收回探究的視線說道:“不過,小朋友。”
“你說的對,犯人確實不在那二人之中。”
他看著站在一旁拿著鑰匙沉默不語的女人說道:“還有一個人不僅可以拿走紀念幣,還能進入儲藏室中而不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