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能好好的聊一下了麼?”她說道。
北原川皺起了眉頭,有些摸不著頭腦。
因為他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好聊的,他們並不認識,隻是恰巧做了同樣的工作罷了。
難道那個犯人還做了什麼罄竹難書的事,所以苦主殺掉他
之後決定和另一個想要殺他的殺手交談一下殺人的心理過程?
這個念頭在他的腦子裡轉了幾圈,他決定先聽一下再考慮要不要直接動手。
他壓低手中的/槍/口??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表露出了自己想要溝通一下的態度,“……你想要聊什麼?”
“但我不明白我們有什麼好聊的,如果是訴苦的話就不必了,等我把你抓到監/獄裡,如果你還想說的話我倒是勉強可以聽一下。”
北原川誠懇地說道。
貝爾摩德:……算了,組織裡奇奇怪怪的人多了,他這一點自說自話的小癖好根本不算什麼。
她笑意盈盈地問道:“那麼,你相信永生嗎?”
正在無聊著開合手/槍保險的北原川抬眼問道:“……永生。”
這對他來說可太熟悉了,要是他沒記錯的話,從他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一直不斷接收到有關於永生的信息。
要是之前的他肯定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能夠永生,但是——
世界可真是奇妙,難道所謂的命運將他投放到這裡就是想讓他知道這些?
“真的有永生嗎?”
貝爾摩德的笑意加深了不少,“當然,據說在經曆過六重生命的輪回之後,就能夠重獲新生呢。”
“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們試試?”
她已經決定在將他送去實驗室後觀察一下實驗進度,畢竟作為命運送過來的第一個人,有資格獲得此等殊榮。
“……那要不然你先展開說說?”北原川問道。
他真的很討厭謎語人,什麼生命,什麼輪回。在沒有前置條件的情況下,都隻是一堆廢話罷了。
他忍不住朝前走進了幾步,然後被躲藏在不遠處的狙/擊/手用在他麵前的地麵上用子/彈掃射了一線。
貝爾摩德嘴角微微上揚,抱胸說道:“這可是我們組織的機密呢。”
“但我可以為你引薦,如何?”
兵不血刃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是一個優秀的情報人員該做的事。
“不。”北原川舉起了手/槍。
他望著眼前這個神秘的女人說道:“……我想做的事不是這個。”
來到這裡他需要做的事隻有殺掉那個在未來會無差彆使用炸/彈的犯人罷了,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
他現在需要做的是去解決掉另一個,而不是在這裡糾結一些奇怪的東西。
他拿出了自己購買的煙霧彈扔在了地上。
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去解決掉占據高位的狙/擊/手。
他減緩呼吸輕巧得在樹枝掩蓋中朝狙/擊/手的方位飛奔而去。
貝爾摩德在他舉起/槍/之後就側身躲到了汽車之後。
她從大腿外側拿出□□,仔細聆聽著外麵那個突然交談失敗之人的動靜。
她果然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符合常理突然暴起動手的人。
一陣微風將煙霧吹散,她的耳麥中
傳來格拉斯霍普的聲音。
“貝爾摩德,那個人應該是往我這邊來了。我會拖住他……”
貝爾摩德麵無表情說道:“不必了,格拉斯霍普。”
“既然pnA失敗,那就沒必要再談判了,強/製帶回去也是一樣。”
“讓你準備的事都做好了麼?”
“當然,”格拉斯霍普認真說道:“不會讓他逃走的。”
“他已經進入了我的陷阱。”
我會為您獻出一切,格拉斯霍普將右手放在胸前,觸碰了那個裝有迷藥的罐裝工具。
北原川蹲在樹杈上看著樹下的狙擊手以及被他細心埋藏在他周身的炸/彈。
他隻有一次機會,他毫不懷疑要是他一擊不中,那麼底下這個男人就會選擇同歸於儘的手法。
這可真是——
他伸手搭在大樹的軀乾上借力,然後飛身撲了下去。
及其細微的破空聲響起。
那個男人抬頭看去,猛然縮緊眼眸,緊接著露出了坦然自若的神情。
北原川皺眉踩在那人的後背上從後腦一刀沒入其中。
他沒有拔出刀子,畢竟血濺出來會很惡心,現在他隻需要找到那個女人就……
緊接著他看著屍體手邊滾落在地已經開啟了的罐裝物品。
他的腦子已經開始暈眩,內心中湧現出一股強烈的不適之感,就好像曾經也經曆過同樣的破事,他寧願去死也不願意被人強/製帶走。
北原川看著周圍的炸/彈歎了口氣,看著那個女人謹慎的走了過來,接著活動著有些不受控製的手指將刀揮入離他最近的炸/彈之中。
他在那個女人震驚的目光下無聲說道:“拜拜。”
一道耀眼的白光淹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