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解釋道:“這就是問題所在了,那個組織隻是頒布了這個任務,但卻沒有提供具體的線索……隻知道那個人曾經在米花中央醫院裡住過一段時間。”
北原川突然想到了什麼,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不就說明,那些人會去那個醫院尋找線索,而萩原和鬆田不就會暴露在那個組織的視線之中嗎?!
“諸伏,其實今天萩原和鬆田帶我去太平間見了一具屍體。”
“……不是露營嗎?”諸伏景光沒想到幾年不見那兩個人的口味已經
重到了這個地步,就算北原這個人有時候確實有點粗神經,但也沒到第一次約好出去玩就去見屍體的程度吧?!
北原川點頭道:“是去露營,但後來我們一起去見了他們稱呼為‘北原’的屍體。”
諸伏景光猛的站了起來,接著又坐回沙發上扶額歎氣道:“這可真是……有大/麻煩了。”
越是不想讓他們和那個組織接觸,卻越是讓他們糾纏其中,也許他們在許久之前,就已經和那個組織的人打過照麵了。
他再次站起身說道:“北原,謝謝你告知我這個消息。”
雖然他再過段時間也能夠查到這條線索,但是能快上一步也是好的。
“我先去做些準備,你這段時間暫時留在這裡不要出門,等我接下來的通知。”
北原川點頭誠懇道:“知道了,就算有人跑進來要殺我,我也不會去追的。”
諸伏景光拿出了一把鑰匙遞給了北原川認真說道:“我在儲物室準備了一些武器,如果真的有人來殺你……儘量彆打死了。”
說完之後,他就收起電腦匆匆離去,為接下來將要麵對那些組織的人做好準備。
北原川看著手裡的鑰匙和不遠處的儲物室自言自語道:“以防萬一去挑選一點順手的武器很合理吧?”
他接住被他拋高的鑰匙,打開門走進了儲物室內。
***
“萊伊,你似乎在忙著做一些很危險的事?”金發黑皮的男人刪掉手機中的郵件漫不經心地問道。
萊伊轉過頭來笑著問道:“波本,你這麼問……是要來幫我嗎?”
波本露出惡心的神情,“嘖,我真是要吐了。”
他將手機放進口袋裡冷漠說道:“那個人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抓住的,要是你被抓住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利索一點自殺。”
“我會贏。”萊伊沉聲道。
這時他的模樣反而與以往那個沉默寡言的狙擊手完全不同,他沉聲說道:“隻要這次任務成功,我們就能一鼓作氣……”
他沒有將接下來的話說出口,隻是問道:“波本,你特意避過其他人來聯係我就隻是為了和我說這些?”
波本嘁了一聲,他對於FBI的這種不留後路的行為方式不發表意見,“本來是有的,但既然你在做這種事……”
他背對著萊伊揮手告彆道:“再見。”
波本看著手機中由朗姆親自下達的指令,叫他暫時放下手中的其他工作,去日本尋找一個叫做北原的人。
他看著上麵顯示的生死不論的話,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要知道他在看到這封郵件的時候甚至懷疑是hiro和北原在日本暴露了行蹤,但看完後他還是暫時先鬆了一口氣,從資料上顯示的信息來看,應該隻是同樣的姓氏罷了。
畢竟以北原川現在的年紀,他怎麼也不可能在好幾年前就能——
也不一定。他看著資料上的內容沉下了神色,上麵是由貝爾摩德親自簽字
確認的記錄,那個男人,似乎也是異瞳。
是北原的親人?還是……
現在的線索就隻有幾年之前他曾經出現在日本的米花中央醫院裡,可惜那時候他才剛剛臥底進組織中,隻是一個打雜的底層人員,具體發生的事也隻有問當年的親曆者貝爾摩德才知曉了。
波本推開組織裡交換信息的酒館的大門坐到了一位貌美的金發女郎身旁,朝酒保說道:“一杯波本。”
貝爾摩德勾起紅唇笑道:“組織的大忙人怎麼突然有時間約我來這裡見麵呢?”
波本露出無辜的笑容,“怎麼會呢,你可是著名的女演員克莉斯·溫亞德,和您約會是我的榮幸才是吧?”
貝爾摩德將手中的葡萄酒一飲而儘笑道:“看在我們之前的相處很愉快的份上,你想知道什麼就直說吧。”
“但是,”她神秘地笑道:“可不能問一些失禮的問題哦。”
波本接過酒保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當然,我對這些還是很有分寸的。”
“我隻是想知道那次你在日本和已經死亡的代號成員格拉斯霍普經曆了什麼事。”
貝爾摩德點起一根香煙,看著手中金黃色的酒液說道:“居然是這個。”
“看來組織又找到了線索……在哪?”她問道。
波本彎起眼角笑道:“貝爾摩德,組織裡可是不允許隨意打探其他人的任務哦,就算你是核心成員也一樣。”
“不過要是你能夠多聊聊你口中的線索,我倒也不是不能透露一點消息就是了。”
貝爾摩德冷笑了一聲,“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
“原來如此。”波本保持著微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