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掉在了地上,順著欄杆的空隙掉入大海之中。
北原川依舊用手掐住貝爾摩德的脖頸,並不是很想後退。
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女人的行蹤,現在隻要一放手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戴了易容。
那就隻需要——
他想了想,抬起另一隻手,準備將她的易容扯掉。
‘砰——’
波本直接開槍將北原川逼退,月光從他的頭頂灑下,卻被帽簷遮擋隻在他的臉上投下沉沉暗影。
他抬眼露出蘊藏著無儘殺意的瞳孔,卻語氣輕鬆地說道:“抱歉,畢竟我和貝爾摩德現在是搭檔嘛。”
所以,現在並不是能夠動手的時機。
安室透有些不確定的想著,以北原川的智商應該能聽懂他這句話的意思吧?
他就知道隻要有北原川在場,事態就會往某種神奇的方向狂奔而去。
“真沒想到,我有一天居然能看到貝爾摩德你這一副狼狽至極的模樣呢。”他調侃道。
貝爾摩德伸出塗有淡紫色指甲油的手指,將掉落的一縷黑發挽在腦後,“那你現在看見了。”
她勾起嘴角威脅道:“殺了他,可以做到吧,波本?”
波本攤開雙手,麵含歉意,“抱歉,在這種地方殺人很麻煩的,畢竟這艘船上還有一個高中生名偵探,對吧?”
他在觀察到貝爾摩德泄露出來的一絲焦躁後,微笑說道:“反正那個動物園的人也沒用了,不如我們……”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冰冷地說道:“不如我們讓這一艘船上的人全都死於海難,如何?”
“這樣一來就不會被偵探發現問題了。”他側過頭緊盯著貝爾摩德的表情,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
波本這個瘋子!
貝爾摩德放在身側的手不由握緊了拳頭,此時此刻她對於波本的殺意,反而比對於眼前這個讓她丟臉的男人還要重。
她冷冷說道:“不如何。”
她看了北原川一眼,這個人和工藤新一的關係似乎還不錯,要是找人殺掉的話,難保他不會因為傷心而做出什麼輕舉妄動的事。
雖然她一直覺得工藤新一就是能夠毀滅組織的銀色子彈,但絕不是現在。
波本可是真的會動手殺掉整船人的惡心家夥。
她麵露厭惡的舉起□□對準北原川,就算現在沒辦法殺掉他,她也得給他一點教訓,告訴這個人在遇見組織成員時,不要帶著自己的友人找死。
槍聲響起——
貝爾摩德靠在欄杆上捂住自己被擦傷的手臂,看著走出來的人影,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赤井秀一,你果然在這裡。”
恢複原本樣子的赤井秀一上前幾步,擋在了北原川麵前,防止他不過腦子將好不容易造成的平衡打破。
“我在這裡你很意外?”赤井秀一活動了一下手腕,“我以為你早就清楚
。”
貝爾摩德對和臥底聊天沒有興趣,FBI既然也在這裡,那就說明這次的行動已經沒有必要了。
她收起□□瞥了眼還在和怪盜基德對峙的動物園成員,冷笑一聲說道:“波本,接下來的善後就交給你了,希望你不會讓組織失望。”
她謹慎朝後退去,緩緩消失在黑暗之中。
“……”
北原川才剛移動了一下腳步,就被赤井秀一用眼神製止。
那個動物園的成員倒好解決,問題是這裡還有一個不知底細的小偷,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轉向怪盜基德。
安室透捏碎被貝爾摩德放在衣服上的竊聽器,默默想著。
看來必須要將抓住怪盜基德提上日程了,不如說日本境內居然還有人在尋找有關於永生的東西,而他們公安居然到現在才知道,這是他們的失職。
眼見兩人的眼神開始變得危險了起來,怪盜基德當機立斷朝地上扔了一個煙霧彈不見了蹤影。
赤井秀一歎了口氣,跑掉了也好,反正找到人也隻是時間問題。
總比這裡有無關緊要之人,然後大家還得站在這裡不知道該怎麼表演下一場要好。
煙霧被海風吹散,原本站在赤井秀一身後的北原川已經已經將那個準備趁機溜走的動物園成員打暈,“……要不你們先聊,我先把這個人帶走怎麼樣?”
他誠懇提醒道:“這附近除了你們以外已經沒有人了,所以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