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琴酒為什麼會擔心白楓鏡知道那件事?”
廚房裡,在又一次師徒傳授做菜技巧的途中,金發青年手底下飛快切著胡蘿卜片,詢問的聲音近乎於氣音的低微。
綠川煦也在有條不紊的忙活著,動了動嘴唇答道:“我總覺得,高川季燒毀的那處房子,恐怕不止是白楓的私人據點那麼簡單。”
安室透嗯了聲,他也有這種感覺,“我會試著去查一下。”
綠川煦聞言有些遲疑,停下動作去看身邊神態自如的好友:“安室,我記得你最近接手的那個任務好像工作量不少。”
“啊……”安室透與他對視,眨巴眨巴眼睛,“確實。”
綠川煦皺眉:“那你……”
他本來想說那你這幾天還跟個沒事人似的隔三差五來找我學做菜,現在又要分心調查白楓鏡的事,萬一組織的任務出了岔子發生危險怎麼辦?
但這段話實在太長,而安室透也過於了解自家好友的一舉一動,隻看他的表情就猜出了他的擔憂。
金發青年狡黠一笑,k了一下:“我找了幫手。”
他這副輕鬆作態,綠川煦恍然就讀懂了其言下之意。
是公安那邊的人,不用擔心。
綠川煦又想起上次二人交談時好友拿給自己的那部手機,不由得追問了一句:“安全?”
安室透麵上全是坦然之色,“安全。”
他們老師找來的幫手,肯定百分百妥當。
綠川煦目前還不清楚木雲和泉在公安內部的身份,在確認好友的人身安全之後就不再多問。
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兩個部門,該有的邊界和規矩不能擾亂。
安室透看了眼時間:“那小子還沒醒嗎?”
綠川煦眼皮半斂,沒讓好友捕捉到自己眼中的擔憂,語氣平靜:“今早做飯前我去他屋裡看過一眼,燒還沒退利索。”
白楓豐這一發燒,就反反複複持續了整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