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一棍,普天同慶】
【論一個職業的參差性——椎名和白馬在優雅吃牛排,新一你在鐵頭捱悶棍】
【您的喂了麼訂單已送達,請給配送員琴酒五星好評呦~】
【我靠我靠,喂藥這裡是不是改原畫了!琴酒居然深喉了!(截圖.jpg)】
【笑死,深喉後麵不加喂藥倆字是真的會讓人想歪的啊喂】
【是我太不純潔了嗎?這個灌水的畫麵其實也有點……】
【蕪湖苦茶飛飛~】
【竟無一人為工藤新一發聲,可見人類卑劣的歡愉都是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的,這樣不好,話都讓你們發了那我發啥?給你們五毛趕緊撤了讓我發!】
工藤新一一覺醒來,瞅著自己的小手小腳徹底慌了神。
他逃離交番警察的好心看顧,冒著細密的雨絲一路跌跌撞撞跑回自己家,路上還因為衣服太長導致手忙腳亂的差點被車撞飛。
等到最後他跳起腳來也碰不到工藤宅大門鎖孔的時候,狼狽不已的男孩不由得撐著牆壁氣喘籲籲。
再次抬起頭來時,一雙曾經意氣風發的眼睛裡滿是迷茫無助。
雨水淅淅瀝瀝作響,不光打濕了他的人,無疑也冰冷了一名少年的靈魂。
該怎麼辦?
工藤新一破天荒覺得麻了爪。
他的父母在三年前便雙雙住到了國外,眼下身邊最令他親近的人,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毛利蘭。
想到今晚在遊樂園裡自己同毛利蘭分彆時的場景,又低頭將自己現在的倉惶模樣儘收眼底,工藤新一苦笑一聲,腦中莫名就閃過幾塊記憶碎片。
有蘭曾在某次日常閒聊時抱怨著“真是的,你再這樣冒失下去總有一天肯定會出事”的場景。
也有更久遠之前,雪發紅眸的少年人於耳邊低聲訴說“偵探君,你最好彆讓其他人親自來教你該如何閉嘴”的警告。
啊,一一應驗可真是太糟糕了。
就在工藤新一抬手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緊皺眉頭思考對策時,隔壁院牆突然轟一聲被炸出了個大洞。
鼓鼓囊囊穿著大人衣服的男孩在看清那堆碎石上坐起來的老頭時,眼睛驟然亮起。
“阿笠博士!”
【啊,工藤新一你這一棍子沒白挨,你居然還往我嘴裡塞刀子!】
【……我以前也沒覺得弟弟和這麼多人都有關係啊(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學生被小瘋子放過了一把,結果因為長進不大琴酒來複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