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下,我有點懵,這個男執事是哪來的?原著裡這段主線不是隻有一個女仆被雇傭來到這裡嗎?】
【彆說,這小哥的畫法不是路人臉哎,該不會是某陰魂不散的——(狗頭.jpg)】
【咦惹彆了吧……這麼多偵探紮堆在這兒,不落不落還敢來尾隨哭哭包?】
【伊澤淵可是個瘋子,不好說】
【出場好啊出場好啊,嘿嘿嘿,這次能不能讓我看看帥哥的臉?】
【樓上你口水流下來了啊!】
【這次不是千間降代和大上祝善的合夥陰謀嘛?應該不會被伊澤淵知道這事兒吧】
【還陰謀啥呀,一個照麵底褲都快讓哭哭包給扒乾淨了,我為千間降代和基德殿下默哀三分鐘】
【來來來,開一盤!賭椎名仁太發現大上祝善有問題的押左邊,沒問題的押右邊啦~】
【我押左】
【左】
【左】
【嘖,這就沒意思了,論壇粉絲千千萬,就沒有冤大頭來讓我騙嗎】
【你開這種盤還不如賭一賭這新出場的執事小哥是不是不落不落,畢竟執事服也是一身黑衣啊,算和組織有關吧】
【賭賭賭!算我一包辣條的,我賭這個人是伊澤淵!】
【也算我一把瓜子的(舉手】
椎名仁太和茂木幾人剛步入彆墅,就聽見一道中氣十足的男聲在不遠處樓梯口響起,語調沉怒。
“什麼?你說廚師病了請假不來了?我可是專門為了信裡提到的這頓美食才大老遠跑來的,現在你告訴我這頓飯泡湯了嗎?!”
茂木遙史眯了眯眼:“啊,那位是……”
毛利小五郎有些被那人的怒火震住了,喃喃接口道:“美食偵探……”
椎名仁太眨眨眼:“大上祝善。”
五十一歲,身材肥碩,以喜愛美食而聞名。是偵探界裡最懂吃的,也是美食家行業裡最會破案的。
……這是什麼老笑話。
大上祝善麵前站著一名垂著頭的齊肩發女仆,看起來也是被這人嚇得不輕,正放輕了聲音略顯笨拙的向大上祝善道歉。
“算了算了!那廚房就交給我,我來做飯。”大上祝善最後道,“畢竟世上隻有美食和殺人案才是能讓我腦細胞永遠保持在活躍狀態的無價之寶!”
大上祝善煩悶的扯鬆領帶,轉身大步離開。
而正在引導接待椎名等人的執事小哥卻隻是和他們一樣隔了段距離默默旁觀,完全沒有上前去幫同事解圍的意思。
椎名仁太忽然開口:“你不去幫幫她嗎?”
執事青年回過神來,朝幾人溫順恭敬的笑了笑:“還未向各位自我介紹,我是梅澤弦,各位請隨心稱呼我即可。”
然後他又看向椎名仁太,低沉的嗓音很是溫和:“我和石原亞紀小姐都是被這裡的主人家分彆雇傭來以侍候今日上門的八位偵探的,隻拿一天的工時費。”
言下之意,他和那位女仆小姐也是今天才認識,而且隻需要相處一天就會分彆,並沒有什麼同事情誼可言。
椎名仁太輕挑眉梢:“原來如此。”
倒是茂木遙史斜看執事一眼,有些“不至於吧?”的無語。
“喂喂,有了我們這五個偵探還不夠,你們主人家居然還請了其他三個?”
乾什麼這是要,破解敵國戰爭密碼啊這麼興師動眾。
梅澤弦微笑有禮,不卑不亢:“是的,除去各位以外,剩下三位分彆是一位女士,一位青年,和一位少年。”
毛利蘭當即睜大眼睛:“請問……那位少年是指工藤新一嗎?”
工藤·柯南·新一立馬揮手奶聲奶氣打斷她:“不會啦,我想應該是服部哥哥才對。”
梅澤弦:“不,雖然主人家一開始給我們的邀請名單上的確有這兩位的名字,但工藤偵探那邊我們聯係不上。”
“服部偵探那兒則是由其母親親自致電婉拒,原因是服部偵探恰逢學校期中考試,他的母親擔心這次委托會影響他的成績。”
還真是樸實無華的拒絕理由。
江戶川柯南嘴角抽搐嗬嗬一笑。
椎名仁太歪歪腦袋。他倒是知道那位少年偵探是誰。
老婆婆千間降代沒參與這個話題,悠悠問道:“好了,那麼雇傭你來的主人本身到底是何方神聖呢,還不出來見見我們嗎?”
穿著妥帖執事服的短發青年眉眼微彎,乾乾脆脆:“事實上,我也無法告知各位主人的身份,畢竟這份工作是網上麵試,根本無需見麵就能完成招聘流程。”
“可你剛才不是提到說主人家給你們的賓客名單?”
“那也是在麵試時就提前被放在電腦旁邊的物品。”
梅澤弦這副表態坦蕩至極,眾人不由得啞然。
千間降代半垂鬆弛的眼皮,緩聲道:“呴——還真是神秘,我突然感覺自己有些躍躍欲試了呢。”
茂木遙史聳肩,笑音自胸腔中彌漫:“哈,其實在我剛剛看見這棟彆墅的詭異門把手時,我就興奮得要死。”
“欸?”毛利蘭訝然越過眾人回頭去看那扇剛被梅澤弦關閉好的櫻桃木門,“確實有點奇怪哎,那些汙漬是怎麼弄上去的……?”
椎名仁太瞥了一眼那扇門,上前兩步拽住毛利蘭的手腕把人拉退回來。
毛利蘭不解的看他:“椎名哥?”
椎名仁太搖搖頭,鬆開了少女的手腕。
身邊茂木遙史的笑歎聲也在同時響起:“小心點,可愛的小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上麵可不是什麼普通汙漬,而是殘餘的陳年血跡呢。”
“?!”毛利蘭悚然一驚。
她向來最怕些神神鬼鬼的故事,而眼前這座氛圍格調都像是鬼屋一樣的彆墅,再配上陳年血跡的凶殘因素,更是感覺下一秒就可以直接上演靈異片了。
毛利蘭僵硬的扯出個微笑:“這應該……是句玩笑話吧?”
忽有柔和女聲答道:“很可惜並不是哦,那些是真正的血跡。”
伴隨著噴霧四散的聲音,酒紅長發的苗條女子出現在一樓樓梯扶手旁,戴著白手套的手上拿著個小噴瓶。而普通無奇的木質扶手在沾染了那不知名液體以後,竟然零零星星浮現出些許點狀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