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他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這段過往影像的最終一幕落在了黑發青年亮著的手機屏幕上。
新鮮出爐的照片裡,身穿暗紫長袖衫的年輕男人銀灰長發披在肩後,眸子低垂,略顯淺淡的唇瓣邊是由叉子送來的一顆甜蜜草莓,上麵還沾著少許白花花的柔軟奶油。
他屈腿坐在擂台邊,一隻手捏著蛋糕托盤,腳邊是剛拆下來的甜心圖案包裝盒和有些淩亂的漂亮絲帶。
臉上雖然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但幾乎所有看見這張照片的人都能感受到青年周身平和放緩的氣場。
而在照片左上角,還有少女的一截墨色高馬尾順帶入鏡。
觀影院中的人們仿佛被人施展了沉默Buff。
直到熒幕裡最後的照片也漸漸熄滅下去,他們當中才有人試探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嘶——”工藤新一扭曲著臉,頓時疼出了眼淚,“竟然不是做夢!”
“這個琴酒不是貝爾摩德偽裝的吧?!”
服部平次疑惑的看他:“工藤,就算那個琴酒是什麼大反派,但他也是人啊,會有這種表現也還算正常?”
工藤新一瘋狂搖頭:“不不不,服部,怎麼跟你說呢,那可是個在麵對自己人的時候也堅持寧可錯殺不可錯過信條的狠人啊!”
時隔一年時間,宮野誌保再次看見琴酒的身影時仍舊還是有些克製不住的膽戰心驚,聞言低聲補充道:“我一度以為對琴酒而言,根本就沒有什麼自己人一說。”
可是現在,這個觀點好像被證明是錯誤的。
在那個冷酷無情的組織殺手眼中,好像有人終究是不同的。
——起碼對於影像裡這段時間裡的琴酒來說是這樣。
有人感慨著:“撩撥老虎的胡須,木雲警官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不是的……”
諸伏景光下意識反駁,等反應過來以後才有些無奈的笑。
“隻是因為太了解彼此了吧,所以才會有恃無恐,就像是我那時候也……”
也大著膽子對那孩子摸頭順毛一樣。
貓眼警官有些失神。
大概是和他一樣回憶起了某段少有人知的時光,降穀零和赤井秀一也變得沉默起來。
如果說當初的蘇格蘭是依仗自己對白楓豐的了解進而在那孩子的底線以內做出些出乎意料的事,那波本就完全是個反麵教材。
金發青年往往總是精準踩中白楓豐最為敏感的那根神經,然後還在上麵肆無忌憚的蹦迪狂歡。
事到如今就算他半夜起來甩自己兩巴掌然後痛罵“我真該死啊”,也對當初那孩子內心所遭受的痛苦於事無補了。
赤井秀一則是莫名想起了曾在威士忌小組安全屋裡發生過的一幕幕過往。
其中最多的片段,就是一頭雪白卷發的少年人瞪著那雙宛如紅寶石般因怒火而明亮的眼睛,高昂著腦袋對自己和波本攻擊謾罵陰陽怪氣信手拈來。
其實也不過是小貓亮爪一樣的胡鬨罷了,他們幾個成年人壓根都沒往心裡去過。
針織帽男人抬手按了按自己胸前。
在看不出異樣的外套內口袋中,正安靜躺有一把袖珍小巧的陳舊短槍。
赤井秀一眸色微暗。
在他們的世界裡,破敗天台上無人傷亡。
但在那年冬雪皚皚的河岸邊,有一個渾身泥濘的少年脫離了人間苦痛的束縛與折磨,從此去往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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