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堯臉色一僵,雖然這次考過了徐真,但餘周拿了滿分,他才拿了98.5,所以還是被父親教訓了。
他在冰冷的地板上了跪了一夜,夜裡很涼,上學的路上不僅腿疼,身上也難受。
如果不是想看徐真的慘樣,他絕對撐不到學校,但沒有想到徐真居然一點事沒有。
從徐真的社交賬號上,他還看到了蘇阿姨不僅沒有在路上就將徐真丟下,還帶她去餐廳吃了飯。
徐真還說,即使這次沒有保持住第二名,媽媽依舊覺得她很棒,兌現了曾經答應過的獎勵。
駱堯承認自己嫉妒了,他快要妒忌瘋了。
“我想,你現在不僅膝蓋痛,肚子也餓。”徐真說著,從書包裡拿出來了麵包和一支療傷噴霧,遞給駱堯,補充到:“如果你信任我,我可以使用我的治療技能。”
駱堯本不想接,但聽到徐真要使用治療技能,為了他,有些驚訝。
驚嚇下,手不收控製的接過了東西。
徐真笑了笑,又從書包裡拿出一個麵包,遞給一直沉默的餘周,“我媽媽還沒有來,先吃些東西吧,研究生附近沒有吃飯的地方,研究所裡也沒有食堂。”
餘周道了一聲謝,接了過去,他垂眸看著手裡的麵包,想了片刻,撕開袋子,淡淡的芒果香縈繞在鼻尖。
他知道這款麵包,在超市打工的時候見到過。
獸人購買需要五千,但像他們這樣基因有缺陷的,更是昂貴,要五萬。
無論是五千還是五萬,都是他吃不起的。
他想,徐真或許真是表裡如一的善良溫和。
但那個同類女生的下場卻在時刻警醒他,陷阱在溫柔也是陷阱,他掉落,就是萬劫不複。
駱堯嘟嘟嚷嚷:“讓我在這充滿灰塵的地方吃東西也就算了。
還讓我同一個雜種吃一樣的東西,徐真,你在侮辱我。”
徐真不理亂吠的駱堯,指著鏡子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麼。”
在徐真的視線中,她看到的是一個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生站在天台之上,往下墜落,世界猩紅一片,底下的紅玫瑰被鮮血浸染,越發紅豔。
豔麗的紅玫瑰送到了霍然和喬沁的訂婚宴上,在籌光交錯的舞廳中,她父母抬著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