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軍中新升的將星除了宋遲,還有其他人,軍中也不是魏國公一人獨大,是她丈夫杞人憂天了。
蘇棠看的開,反正現在的皇帝雖然病懨懨的,但也是撐了五六年才去世,去世後非說皇後是他妻子。
且才智謀略不輸於他,他坐了將近六十年的龍椅,要讓妻子也試試,就把妻子按在了皇位上。
她是因為一手養花的技術得皇後看中,隻要皇後不倒,她就餓不死。
“桑扶確實是衝動了,即使覺得宋遲不是良人,也該同幼荷說清楚才是,讓幼荷自己選擇,而不是在那樣特殊的日子,給幼荷難堪。
若不是昨天幼荷反應過來,把住了那個小院,又敲打了奴仆,馮家的臉麵真的徹底沒了。”馮父說著,又歎了一口氣:“我也不是想借著女兒去攀權富貴,而是昨日宋遲離開之前,說是會對桑扶負責。
桑扶也是一副非君不嫁的樣子,要是兩人真在一起了,幼荷怎麼辦?她快十九歲了,再被退婚,哪裡找得到好親事呢?
要是沒有在一起,桑扶清白之身不再,讓她日後如何自處,夫人,我愁啊,兩個都是我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那個都舍不下。”
怎麼兩個都同宋遲糾纏在一起了呢?
大女兒昨日傷心失望的神情他不願意回想,小女兒上吊鬨**的場麵更讓他覺得頭痛。
妻子說誰都不嫁,嘴上說倒是輕鬆,但如果他和妻子去世了,兩個沒有嫁人的女兒沒有一兒半女在旁,又能依靠誰呢?
而且流言蜚語往往是最傷人的利刃,大女兒有誌向,小女兒看著也不甘於平凡,他不忍心兩個女兒因為彆人的話而鬱鬱寡歡。
蘇棠笑了,“誰說要舍棄女兒了,像你說的,昨天的事情沒有傳出去,誰又會知道桑扶同宋遲有了肌膚之親呢?
等桑扶和幼荷回來了,我再找她們說說,先把話說開了,再來想想該怎麼辦。”
馮父暫時同意了妻子的想法,又囑咐福伯去敲打昨日圍了院子的仆人,幸好都是家生子,**契在手,她們也不敢向外人透露主家的信息半點。
同時馮父有些疑惑,桑扶剛回來的時候,他是有問過小女兒要隨著妻子長女學養花,還是同他一起經營繡樓。
但那個時候小女兒說她在外流浪多年,如今年紀大了,笨手笨腳,怕是什麼也學不會,隻想在家陪他們。
那個馮父很是心疼,當初若是多派些護衛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