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打擾到你遊泳的興致了。”他道。
“下次不準靠近海水。”
沈硯一愣,聽著她的話,感到一種奇異的雀躍和滿足感,按捺住奇怪的感覺,乖乖應聲:“好。”
為了感謝清月,沈硯晚上做了很豐盛的飯菜,清月很是受用。
她習慣吃飽以後,坐在院子的搖椅上,吹著海風,一下一下地搖晃。
沈硯靠在門外,看了她好一會兒,猶豫之下,他抬腿走到她身邊。
院子裡橘黃的燈光打在她精致的臉上,少了幾分自帶的冷漠,察覺到他的視線,她抬起眼皮看了過來。
“晚餐感覺怎樣?”他問。
“很好吃,特彆是糖醋排骨。”
她回味起剛才用餐時的感受,不得不承認沈硯的廚藝狠狠勾住了她的胃,她現在都看不上以前自己烤熟的肉了。
到時候他痊愈離開,沒人給她做飯,還真有點不舍得。
“明天我再多做些給你。”他彎了彎嘴角。
“好啊。”
“謝謝你今天救了我。”沈硯再次道謝,“你救了我兩次,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還清。”
“你彆再受傷就是最好的了。”清月實話實說。
腦袋空白了片刻。他忽略加快的心跳,試探問:“我受不受傷,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嗯。”她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沈硯心底一震。
她……竟然把他看得這麼重要嗎?
這幾天一直患得患失的情緒,在這一刻像小船找到了岸邊一樣平穩了,還多了幾分欣喜。
清月想的是,這麻煩家夥傷好了七八成,又泡了海水,還差點溺亡,麻煩得要命。
沈硯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在她麵前就快要控製不住表情,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了。”就匆匆忙忙逃離。
清月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任務目標的生命跟她的任務掛鉤,對她來說當然重要。
如果他死了,位麵任務就會失敗重啟,而她的字典裡沒有失敗。
夜裡,沈硯失眠了。
閉上眼就會聽見她剛才說的那句話:“你彆再受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