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受傷,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而她的回答。
——“嗯。”
沈硯在賭。
清月看著他的動作,眯了眯眼,壞家夥學會威脅她了。
迅速拍向他拿刀的手腕,避開他的傷,踹了他一腳,刀身迅速飛到遠處,沈硯也跌坐在原地。
清月在他跟前蹲下身子,掐上他的喉嚨,“我要殺你,跟掐死螞蟻一樣簡單。”
沈硯被迫仰著頭,他沒有掙紮,琥珀色的瞳孔望著清月,雕塑一般俊美的臉龐此時因缺氧而通紅,眼眶沁出水珠,有種破碎的美感。
在他即將窒息時,清月鬆開了他。
沈硯劇烈咳嗽,大口大口呼吸空氣。
突然前麵的草坪發出物體墜落的聲音,清月朝這裡扔了什麼,然後轉身離開。
他緩過來後,摸向那個東西,是一串鑰匙。
她把快艇的鑰匙給了他。
想要的東西此時此刻就在手裡,但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臟一陣一陣地絞疼,她轉身離開的背影比任何時候都要冷漠。
仿佛現在拉開的距離,是他往後不論如何彌補,再也無法觸及到的。
手掌捏緊了鑰匙,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朝著背對她的方向走去。
沈硯離開了。
清月給自己到了一杯水,聽到餃子提示的時候,沒有多大感覺,就是沒人給她做飯了,還有點小可惜。
【宿主可以打開冰箱瞧瞧。】
冰箱有什麼好瞧的?
【宿主看看就知道了。】
清月走到廚房,單手拉開冰箱門,裡麵滿滿當當的都是她喜歡吃的菜,用保鮮盒盛好,有序地擺放在冰箱裡。
她挑了挑眉,提前做好了這麼多菜,算他有點良心。
F城,歐陽家。
歐陽家家主歐陽慕正在與他的三個子女用晚餐,桌上隻有餐具碰撞的輕微聲響。
管家俯身在歐陽慕耳邊說了什麼。
歐陽慕眼神莫測,放下手中的筷子,三個子女見狀也趕忙跟著停下用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