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等等,換點傷藥。】除了中情藥之外,任務目標身上還有許多很深的傷口,還活著簡直老天開眼,現在看起來沒什麼,全是因為藥效麻痹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好滴,傷藥送到你房間的床底下了。】
清月看了眼阿烈嘴角滾落下的透明液體,把水杯拉開,在他迷茫的眼神下,抓起他的一隻手,把杯子放到手裡,再把手移到他嘴邊,教他喝水。
很簡單的動作,阿烈很快就掌握了。
喝完了水,他又開始將注意力放到清月身上,不知道第幾次想要靠近她。
及時的是,房門被敲響了,“王爺,王禦醫來了。”
“進。”
一進門,王禦醫便瞧見床上粘在一塊膩膩歪歪的兩人,頓時老臉一紅,往彆處看,不忘躬了躬身行禮:“見過王爺。”
“過來給他看看。”清月把阿烈撥了下去,用薄被蓋住他。
“是。”王禦醫在王府多年,也沒見過這陣仗,王爺雖說風流瀟灑,但也從未將男子帶回王府,更何況是個卑賤的奴隸。
提著醫箱走了過去,精明蒼老的雙眼悄悄掃過阿烈的臉,有一瞬停滯,她也算是知道為何王爺會如此優待這奴隸了。
俊美無雙的麵容,硬挺的鼻梁,眼窩深邃,漆黑的雙眼透著迷離,無意識地望著清月那邊,眼底滿是依賴,哪怕是宮裡那位受盛寵的貴妃,也要黯然失色。
王禦醫有多年行醫經驗,師從高就,一眼便看出阿烈是中了情藥,她麵色一凜,伸出手正要替他把脈。
還未碰到,就被躲了去。
阿烈從薄被裡鑽出來爬到清月身後,從後麵環抱她,嘴裡嘟囔著:“彆碰我!”
清月撥出一隻抱在她腰上的手,眼神示意王禦醫,王禦醫連忙再次嘗試把脈。
阿烈異常的敏感,還未碰到他,他便開始大力掙紮,“彆碰我!”
這裡除了清月的氣息外,還有另外一個陌生人的,他很不喜歡。
清月:“乖些,讓禦醫替你把脈。”
阿烈聽到聲音,才漸漸安撫下焦躁,埋頭在清月肩上,是允了。
王禦醫汗流浹背,認真診斷後,老臉不由得湧上一股羞紅:“王爺……他中的這情藥無藥可解,唯有降溫,亦或是……”
後麵沒再細說,卻是意味深長。
王禦醫離開後,清月按住躁動的阿烈,原地思考幾秒,物理降溫的話,眼下他身體這破狀況怕是撐不住,除了藥以外,他身上還有大大小小遍布全身的傷口,說不定泡水泡著泡著人就涼了。
那麼隻有那個辦法了。
清月用被子把他嚴嚴實實包了起來,然後出了個門,沒過多久又回來了,阿烈見到她便朝她伸出手來。
剛才她到臥室床底去拿傷藥了,仔細給他上完藥,注射能量藥劑。
他懵懵懂懂的,看著清月對他“上下其手”也毫不反抗,甚至有些享受。
清月得確保他不會在那種事情進行的時候,不會因為傷勢過重而死亡,係統商城的藥,還是比較信得過。
清月再次從阿烈身邊離開,阿烈不滿地牽住她的手:“不走。”
清月把手抽出來:“我去給你找解藥。”
阿烈這次沒能攔住她,一個人通紅著身子坐在床上,望向她的背影眼神低落,她遠離後,又變得極度難受起來,五臟六腑疼得他倒在床上蜷縮。
沒了涼意,燥熱再一次侵襲他的神智,一邊承受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