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讓我們進去,剛剛鐘家在聖宮進行祭奠儀式,不準進入打擾,現在儀式結束了,可以進去了。”江楓晚的衣服有些濕痕,劉弈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他披上。“你這是乾嘛?”江楓晚問道。
“怕你冷,你披上吧。。。”劉弈一邊開車一邊說。
江楓晚詫異的把衣服丟到身後的儲物格,伸手把車上的空調打開了。劉弈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車上的空調出風口,表麵上不說話,實際上已經尷尬到極點了。江家非常大,道路鋪設在高爾夫球場一樣草場上,道路兩旁種植著柏樹,草場上零零散散的也有其他茂盛的樹木,修剪成各種形狀,草地上也有三三兩兩的仆人在踱步打理草坪,下雨天都這麼敬業讓劉弈著實開眼,“那就是鐘家的宅子了。”江楓晚道。
劉弈看過去大吃一驚,“這。。。這是?”最後一段道路筆直通向前方紅色宮殿一樣的建築,金黃色的瓦片排列整齊,正前方道路兩旁佇立著兩排蟠龍柱,中間有河流隔斷,三座漢白玉裝飾的拱橋跨於河流之上,身著白色戰服的守衛在在雨中巡邏警戒。
車隊停止前進,所有人都從這裡下車了,劉弈他們也從車上下來,撐起傘走過去,劉弈他們跟在隊伍的後邊,這裡怎麼看也不像是居住的地方啊,一行人走過石橋,大殿台階下正中央位置有一樽三足鼎,鼎中積滿了香灰,前方的台階中
過這事啊。
“來來來!先坐!”鐘魂高興的請劉弈坐下,然後又回頭看了一眼鐘榮和鐘旺:“你們倆過來,劉弈你你們二人年長,行禮問候。”劉弈看到了鐘魂對這倆兒子的態度心裡有點偷笑,倆人磨磨蹭蹭的走過來,隨便點了個頭:“您好,哥哥!”
“你看你倆什麼樣子,好好說!”鐘魂調門高了一些,倆人極其不情願的又準備來一遍,劉弈趕緊站起來製止:“不用了,鐘伯父,這就可以了,嗬嗬。。。”劉弈笑了笑說道。
“你看看你們倆,丟人。”鐘魂回過頭來又對劉弈道:“小弈先坐下吧。”劉弈笑著點頭然後坐下,隨後鐘魂才走到江海平跟前去,因為距離有些遠劉弈聽不太清他們二人的談話,不過從二人的動作來看,應該是拿剛剛在門外等了半天的事相互客氣。
“你認識鐘魂?”其他三人和江楓晚湊過來問道
“不認識啊!我對一點印象都沒有啊,我也蒙圈著呢!”劉弈尷尬的回答道。
過了好一會,鐘魂才坐到正位上邊,他那倆兒子坐在另一邊相鄰的位置。
“感謝各位的造訪,咱們談正事吧,**啊,你看咱們什麼時候把晚兒和旺兒的婚事辦了啊?”鐘魂笑著問道。
“您挑個日子,聽您的!”江海平聽鐘魂主動說這事兒笑的都合不上嘴了。
劉弈看了看談笑風生的倆人,又看了看身邊坐的江楓晚,指著鐘旺小聲的說:“嘿!看見沒,那個就是鐘旺,臉上長麻子的那個。。。”江楓晚瞪了劉弈一眼,恨不得要吃了他一樣,很明顯之前江楓晚沒見過鐘旺,更沒想到鐘旺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