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慶幸的是,阮蘇荷向前多走了兩步,就看見若若瘦小的身影被禁錮在一個中年婦女的懷裡。
她已經忍無可忍,忍痛一個箭步上前揪住那個中年婦女的衣領,沒控製住自己的聲音怒吼道。
“唉喲,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你揪我衣領乾什麼?咳咳,救命......咳咳咳咳,救,救我。”
“你,你嚇到我的孩子了,你,鬆手。”
那中年婦女像極了二十一世紀的白蓮花,不!是老白蓮花!一個勁地在裝委屈,裝可憐。
“你這個胖子是不是有病?看見誰都說是你的孩子?這明明是我們夫妻倆的孩子。”
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油膩的中年大叔,一把抓住阮蘇荷的手使勁蹂躪著她手腕處的筋脈,讓她吃痛鬆開了手。
“若若明明是我的孩子,什麼時候變成了你們的孩子?”
阮蘇荷現在恢複了一絲理智,甩著被捏痛的手,使勁擠了擠眼睛,擠出兩三滴水珠,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弱弱地反駁。
“什麼你的孩子,這孩子自打上火車以來,我就見這兩夫妻抱著,他們說是要去京城給孩子看病,你是哪裡冒出來的一根蔥?”
看到第三人站出來顛倒黑白的嗆聲,阮蘇荷意識到這件事不簡單,這三個人八成是一夥的。
對!是人販子!沒錯!隻有人販子才會這樣裡應外合、顛倒黑白。
阮蘇荷暗道不好,遇到人販子,必須是要把他們顛倒的黑白顛倒過來的。
“好好好,你說若若是你家的孩子?你說,她幾歲?什麼時候出生的?是男是女?”
一想到這群人百分之百會是人販子,阮蘇荷馬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座位那邊距離這節車廂有很長一段距離,還不知道陸政祥什麼時候會因為聽到人群的躁動聲而趕過來幫忙。
但目前來看隻能先靠她智取並拖延時間,直到陸政祥或者是列車員、列車長聞聲過來。
“我的孩子,我能不知道幾歲?今年三歲半,我們家老來的子,因為早產身體吸收能力不好導致體型這麼瘦弱,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了才想要去京市的大醫院給孩子看病。”
“走走走,你這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騙子,想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