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對狗子的手段用在了保安隊的身上。
他家狗子又不是真傻,天天挨打,還圍著他轉?
關鍵的時候,自己吃肉,還是要扔幾根骨頭!
眾人開始隻是高興,畢竟有肉吃,有酒喝,趕上過年了!
接著聽見紀墨說“解散”,眾人才歡呼雀躍!
第二天,紀墨隻往鎮公所轉了一會,見已經走上正軌,放下心來。
接下來幾天,就沒再往鎮公所去。
雪已經停下來,可是氣溫越發的低,冷的紀墨都不敢上廁所,何況是出門。
為了減少上廁所的次數,他把心愛的茶壺放下來,少喝水,多運動。
運動範圍也僅限於屋裡,運動方式也就是蹦蹦跳跳。
何然已經能數到一百,紀墨當然高興,但是當做勞動成果,天天在他麵前顯擺,從早數到晚,他就沒法忍了。
“閨女,咱唱歌吧?”
數數有什麼好玩的?
他就搞不明白了!
“小然很聰明的,我能數到一百。”
何然當然不放過求誇的機會。
“我知道,你最聰明,但是會唱歌的孩子才是最乖的孩子啊!”
紀墨循循善誘。
紀墨開始教她《茉莉花》,太複雜,她半天沒學會,紀墨便失去耐心繼續教,換成《兩隻老虎》。
《兩隻老虎》很簡單,何然跟著唱兩遍後,便已學會。
又是一唱一整天,因為她要做個最乖的孩子。
聽的耳朵疼,又教她《小兔子乖乖》。
小狐狸在經過紀墨三番五次的鼓勵後,終於在某一個早晨銜回來一隻老母雞。
老母雞肥嘟嘟的,被咬住一隻翅膀,另一隻翅膀撲棱著,咕咕直叫。
紀墨從狐狸嘴巴裡奪過來,看著老母雞哭笑不得!
老子是讓你進山抓野物,不是讓你進人家牲口棚偷!
這還不知道是誰家的呢!
自己祖宗八代肯定已經被問候了一個遍!
追著狐狸踹了好幾腳後,穿上襖子,把老母雞放進袋子裡。
走到路口,鬆開老母雞,隻要是鎮上的雞,肯定能找回自己家的籠子。
畢竟夏天普遍散養,撒腿就往地裡和林子裡找蟲,天黑自己進窩。
老母雞逃命似得跑了,在雪地裡留下一串串的梅花狀爪印。
紀墨一直注視著,看它消失在馬路儘頭才鬆了一口氣。
“脫褲子法老虎,不要臉不要命!”
回家後,紀墨提著竹竿追著狐狸。
“還知道跑遠偷,不在附近偷!”
小狐狸竄到牆頭上,上麵的雪被踩崩了,一個不穩,在地上摔了好幾個跟頭。
吃過中午飯,吳亮和邱棟這倆小子過來陪何然玩,他剛好能抽點功夫出去溜達一圈,順便打聽下那隻老母雞回家沒有。
對許多人家來說,老母雞也屬於重要資產,丟一隻也夠心疼個把星期的。
從北麵的吳友德家門口走,走到梁啟師的貨棧,一直沒聽見聲響。
直到南麵老陶家旅店附近的時候,聽見了一陣罵聲。
聲音好熟。
“張一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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