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竹點點頭道,“你這話跟阿蓮說的一模一樣。”
紀墨笑著道,“那就好。”
這麼個聰明的女人跟在這樣一個傻小子身後,未必也就是壞事。
聶小竹猶豫半晌後,終於扭扭捏捏的道,“老疙瘩,我輸了。”
“什麼輸了?”紀墨好奇的問。
“那個瘸子好厲害,還有那個大高個,我知道我打不過他,”聶小竹沮喪的道,“行動隊裡,也沒有人能打的過。”
紀墨笑著道,“所以啊,還記得我之前在課堂上說過什麼話嗎?”
聶小竹想了一下,試探問道,“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
紀墨笑著道,“差不多意思,但是也不怎麼對。”
聶小竹接著問,“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紀墨搖搖頭。
“那是什麼?”聶小竹好奇的問。
“莫小瞧天下英雄。”紀墨笑著道。
“我懂了,反正我得低調一點?”聶小竹不服氣的道,“這些人都哪來的啊!我以前都沒見過,鎮上就那麼幾個能打的,兩隻手都數的過來。”
紀墨道,“流民。”
聶小竹道,“我知道是流民,鎮上哪年沒流民!”
紀墨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意思是流民你都打的過了?”
聶小竹道,“不是,我也沒和誰打過,我隻打老虎和狼。”
之前,他在鎮裡隻是個小透明,存在感很低,大家瞧不上他,他也不會和誰起衝突。
除了在包子鋪做活,就是在林子裡轉悠,簡直是與世無爭的典範。
紀墨道,“今年從南邊來的人比往年多出來許多,相對來說,出能人的概率就比往年要大,明白沒有?”
何況,邱陵那貨挑保安隊員的時候又是以能舉起石鎖為錄取標準,擇優選的。
聶小竹在這裡嘟噥了一會後,也就什麼都不再說了。
聶小竹是在第三天下午啟程回雙塔鎮的,回程之前,他讓人送給紀墨一頭驢子。
驢子病了,帶不走,扔了也是白瞎,直接送給紀墨吃驢肉。
紀墨沒客氣,安排在空著的牲口棚,到晚上後,驢子起臥翻滾,紀墨看得不忍心,半夜打起馬燈去找吳友德過來幫忙看看。
吳友德過來掀開驢嘴,摸摸驢脖子後,肯定的道,“小腸不通,就是不知道變位沒有,要是變位了,可就麻煩了。
拿點醋過來,看他造化,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沒招。”
紀墨進屋拿了一斤醋,吳友德拿繩子把驢子四肢捆好,掀開驢嘴,他給幫著倒進去。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紀墨去查看,發現驢子居然像狗一樣蹲在牲口棚的時候,以為它好了,給了點麥子和水,驢子還是什麼都沒吃。
下晚的時候,吳友德又來幫著看了一眼,笑著道,“看能不能熬過今天,熬過了,就啥事沒有。聶小竹這犢子還挺大方,舍得給你。
你是自己養,還是賣了?”
“我養不好驢子,”形容一個人倔,通常都說倔驢子,可見驢子有多不好伺候,紀墨自然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笑著道,“你看著幫我賣了吧,價錢方麵差不多就行,我無所謂。”
吳友德道,“你年齡不小了,是時候置點家業,這驢子牙口嫩,是頭好驢子,留著吧,以後總要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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