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把來福罵上了,廢物一個!
開個合適的價有這麼難嗎?
又等了一個星期,齊備、保慶還是照樣跟著來福吃吃喝喝,就是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
大晚上的,他已經鑽進了被窩,看著醉醺醺回來的臧二,忍不住問,“你們談的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臧二咕嚕嚕喝了一壺涼白開。
“那來福見天請你們吃飯,這不很明顯嘛。”麻三道。
“有人請吃飯不去,那不是傻子嘛。”臧二得意的道。
“當朱家的教頭,那工資肯定不低。”麻三終於憋不住氣了,“可惜就是不找我,要不然老子沒二話。”
“麻三,你他娘的又是欠揍了是吧?”齊備從被窩裡鑽出來,打著哈欠道,“即使老子走了,保安隊也沒你位置。”
“不是,齊哥,我這是為你好,良禽擇木而棲。”麻三文縐縐的道,“不能和錢過不去。”
“少跟老子絮叨,”齊備先看看臧二,又看看保慶,“誰願意當看門狗誰去,老子在這裡逍遙自在著呢。”
保慶點著煙鍋子,吐個煙圈道,“說誰呢?我看啊欠揍的是你。老子要是願意當什麼教頭,還輪到他朱家?
他們也配?”
“一個月三十塊大洋,老子是真心動,”臧二摸了摸自己閃亮亮的光頭,“隻可惜老子也受不得被人當狗使喚。”
說完一巴掌拍在麻三肩膀上,把麻三嚇得渾身哆嗦。
“二哥,我給你泡杯茶解解酒?”肩膀被壓著,麻三想跑都來不及了。
臧二笑嗬嗬的道,“鎮長說了,要和諧友愛,要不然今天你少不了一頓揍。”
“是,是.....”麻三毫無骨氣的點頭附和。
等臧二的大手送開後,才長出一口氣。
今夜失眠。
北嶺和中央軍正式占領南陽省的消息通過梁家車隊帶回來的《北嶺日報》在溯古鎮廣為人知。
“東嶺北嶺是一家,嶺人不打嶺人.......”
岑久生站在架子車上,大聲宣讀報紙上的新聞。
“老子還以為有什麼新鮮的呢,”老行頭冷哼道,“還是這些臭調子,連個花樣都不肯換了。”
“西北省分裂勢力都隻是自欺欺人的鬼話,實際上隻是各係軍閥爭奪地盤的招牌而已...”岑久生繼續念道,“擁兵自重,國內政令不通、貿易難行,給全國人民的生產生活造成了極大的困難.....”
“中央軍和北嶺省正式對西北省宣戰了!”沒聽岑久生念完,本來坐的穩穩當當的老行頭騰的站了起來,“有好沒好了!”
紀墨抱著茶杯,仍然慢悠悠的喝茶,對於戰爭他早就有了預料。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不可逾越的規律。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戰爭會這麼快牽連上自己。
大東嶺公署正式發函,公署專員將在三日後抵達溯古鎮。
如何迎接和招待專員是梁啟師的事,但是怎麼樣令專員對保安隊滿意,就是紀墨的事情了。
紀墨忍著痛給保安隊做了統一樣式的春夏白色短褂、黑色長褲、黑色皮鞋,希求在檢閱的時候能多出一點精神氣。
放的快生鏽的長槍,他就沒敢拿出來給大家扛上,樹大招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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