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村以後,他就沒瞧見過這家夥的影子。
邱陵道,“不知道。”
紀墨又到處張望了一下,接著問,“你老子還有你叔呢?”
邱陵同樣搖頭,表示不知道。
到鎮公所後,麻三終究再沒時間煩紀墨,開始為紀墨提出的如何藏錢犯愁。
最後的解決意見還是挖地窖。
“你們都跟地窖杠上了啊。”紀墨想了想也隻能這麼辦,不然還能找到銀行存著?
關上鎮公所的大門以後,打開箱子點數。
不點不知道,一點嚇一跳,折合大洋,居然有七萬多!
這還隻是將家的一小部分!
在土匪的威逼利誘下,將老鴇肯定不敢多藏,不知道被拉走多少呢!
紀墨想起來就心疼的坐立不安!
乾土匪這一行,也挺有前途的啊!
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紀墨轉過身對麻三道,“你看看哪裡挖合適,挖大一點,小了人都進不去,而且小心彆崩掉,活埋人就是鬨笑話。”
“鎮長,我真沒挖過墓。”麻三又接著道,“我根本就不會!”
“挖地窖,誰讓你挖墓?”紀墨這一早上被他念叨的腦袋疼,隻衝著保慶擺擺手,讓他去給麻三好好聊聊。
保慶心領神會,摟著麻三的肩膀出了辦公室,一邊走一邊道,“即使你是個盜墓賊,那也是自己人,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真沒乾過!”麻三的聲音震得整個鎮公所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老子就是窮死,餓死,讓人打死,也不會去盜墓。”
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麻三居然哭了。
所有人都不知所措,這是什麼情況?
保慶更是不曉得如何是好,揍吧,看麻三這哭的淚眼朦朧的,真下不去手。
“麻三,咱大小是個人物,哭哭啼啼的.....跟個娘們似的,你說外人看了,好看....不好看是吧....”
保慶說話也有點語無倫次,不時的往辦公室張望,寄希望於紀墨能出來搭救他!
他會揍人,會罵人,但是不會哄人啊!
而且還是哄一個大男人!
這事鬨的!
“老子才不是個人物!”麻三的眼淚水跟不要錢似得,繼續順著臉下來。
“麻三,讓保慶給你道個歉,就全當他說錯話了,你不要和他計較。”
臧二摸著光禿禿的腦袋,出來打圓場道,“多大個事啊。”
“保慶,你也真是的,沒事亂說什麼話!”
馬東也埋怨上保慶,看著一個大男人在自己麵前哭,他渾身不舒服。
這麼多人盯著自己,麻三抹了抹眼淚,腳一蹬,手一抓屋簷,飛身上了屋頂,在眾人的注視下快速的消失了。
“這家夥這兩條腿是怎麼練的,咋就這麼快呢。”
保慶用羨慕的語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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